“哥哥,你在听?”
江猷沉的眼眸才撑起点精动了动,低头来靠在她肩上,看到那一绺黑发后的耳朵,明白了为什么日本作家喜欢描写这个地方,朝耳朵旋吹气,“声音太小了,可不可以再念一次。”
江鸾边念,还要分从他的怀里出来,扰心。好不容易能在他面前展现他没有的优点,面对这种令人可耻的干扰,非常不悦地皱眉。
她十分清楚这个人的调情,单纯的想念和想做,有着细密如蜘蛛网的不同。
但逃脱不了的,他花了太多年让她明白,他们是不可分割的同一个体。
“最后一次,”江猷沉看出来她的不快了,只有这个时候她的反应才能放在正常水准来共情。于是语气放软,一步步的棋子,“翻译一下,可以吗?你的译本会比书上的好很多。”
江鸾是真的想向她表现自己的能力的。快速地扫一眼译文,对照原来的短歌看了一下,想了想。
他结实的臂膀探过来,环住她的肩膀,把书移到她视线更舒适的位置。听过她念短歌的声音了,这次才是听具体内容。
“山深不知春——
融雪断断续续滴珠于
松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