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阻隔的生殖器在交融,平白无故地,多出很多肮脏的铁锈或充斥细菌的汗液。
她自残后,有次用又冰又脏的自来水直接冲击自己的伤口,就是这种感觉。
“哥哥可以进去吗?”低声询问着。
他不在乎是否她留下不可逆的创伤,要贯穿那层已经抵到的薄薄的膜,她的身体这么娇小,肯定能抵到子宫最深处吧,在那里留下创伤,让她的穴道被操开到合不上。
“想要我,进去吗?”
把她锁在衣柜的抽屉里。
江鸾的嗓子哑起来,陌生的东西,推开他,但毫无效力,“哥哥——”
抽出抽屉后将它翻转过来,江猷沉退出来一些,脸的线条十分硬朗,吻着他的残废的小月季的脸颊,“乖孩子。”搂住她的同时,坚硬的性器浅浅地按压在她的穴口,手穿过发丝地从头顶往下,他使劲地往下抚摸自己妹妹。一次次挺送着腰身刺激着她稚嫩又敏感的部位,察觉到她快到高潮时,他的脾气很好的样子,“爱哥哥吗。”
“爱。”不假思索。
“错了,”他放在她腿间的手,伸去挤捏拨弄她的核豆,“我们是这样回答问题的吗?”
江鸾介于高潮前的失声和错乱,“···铃铛爱哥哥。”
他的手掌上还在接过她喷出的液体,中指轻轻地戳进去一些,挖出来一些,掌心全是这些,还喷湿了床单。他的手掌又盖上江鸾整个肉穴外部,把它们涂抹、转动,帮助她自慰式地摩擦在她的肉穴上。
江猷沉看着她那双转回精来的,流露着欲望满足后的潮红、平时的乖戾,完全纠缠在一起,她在疑惑地看着自己。
她的脸好软好可爱,应该在上面射他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