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就跑到离家非常远的山里,去看那一棵百年大榕树。
它是那么稳固地、无声地扎根在这片历经万年变化的土地之上。即便承受风吹雨打,寒风闪电的痛苦,它也不会呻吟半分。它只是一棵树,一棵平平无的大树。它波澜不惊地度过每一个孤独的夜晚。或许,它根本就是以孤独作为生长的养分。
她用一只小手抚摸它那长满坚硬的皮肤的树干,眼充满仰慕地抬头望向密布的叶云。偶尔天气极佳,会有无数光柱从天空射下,她便绕开这些柱子,赤脚踩在混杂着泥沙和枯叶的地面,如同跳舞一般地旋转、跳跃。在那时,她才感受到何为自由。
隔天早晨九点,徐小云提早一个小时到达周老太的家门口。她按下门铃,无人回应。她拍了拍门,结果还是一样。她拨通周老太的电话,在电话铃声还未结束,她便找出周老太给她的备用钥匙。打开房门后,她全然忘记周老太有洁癖,穿着鞋子就在客厅喊人。
保姆理应在家里,此时却不在。徐小云穿过客厅,顺着走廊,来到卧室。门开了一道小缝隙,她的心不由地狂跳起来。她定了定,慢慢推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