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啦!”秋画画上了阁楼,把小桌拖到竹榻边,然后将饭菜摆上桌。
之后,她把酒坛捞了出来,往漂亮的琉璃盏里倒了大半杯。
段乌蛾抬头看到这一幕,不由地眉头微蹙,“少喝点酒。”
“我刚刚舔了口,这酒不辣,半杯不算多。”秋画画自信满满地说道。
段乌蛾瞥了眼竹榻上笑容灿烂的少女,没有应声,搬了张木椅坐在桌边,端起碗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饭。
他饭量大,吃得还快,秋画画慢吞吞地品了小半杯酒,男人就已经吃完晚饭放下了碗筷。
“哇,段大哥这就吃完了。”
秋画画摸摸肚子,瞅了瞅对面光着膀子的健壮男人。
“为什么你吃这么多,却没鼓出小肚子呢?”
段乌蛾眼平静地看向她的腹部,“你也没有。”
秋画画立刻翘起嘴角,带着些小骄傲地说道:“美少女不会有小肚子!”
段乌蛾坐着的位置太闷,他脱了鞋,抬脚跨上竹榻,靠着圆窗枕着枕头躺下纳凉。
微醺的晚风携着草木芬芳涌入木屋阁楼,窗边的男人色微微放松,享受着这使人心旷怡的饭后时间。
忽然,榻边饮酒的少女向后一躺,脑袋枕上他的胸膛。
“这酒好好喝呀!段大哥,可不可以帮我问问拳宗怎么买到它?”
秋画画舒服地眯起眼,伸了个懒腰,然后扭着腰转过身,趴在男人胸肌饱满的胸口。
段乌蛾态沉静,看到脸颊微醺的少女伸手玩他的胸肌后,唇角顿时用力抿了下。
这小姑娘……
男人肤色深,乳晕和乳头的颜色更深。
少女纤长白净的手指在他胸口轻抚,起初还是猫咪抓奶似的抓揉胸肌,玩着玩着,她满是好的目光就盯上了男人深褐色的乳头。
段大哥的乳头好大哦。
秋画画抬起食指,轻轻按了按男人的乳头,接着就用指尖抵着肉粒转圈。
虽然男人的乳头没有女人的乳头那般敏感,但被这样玩弄,很难不产生快感。
段乌蛾看着沉浸在玩男人乳头的游戏中的少女,呼吸微沉,体温悄无声息地升高。
被少女指尖夹着揉弄的乳头逐渐充血,发硬发胀。
段乌蛾阖上眼,吐出一口浊气。
秋画画抬起手指,指腹轻轻按下。
男人硬挺的乳头被按成扁南瓜似的形状。
她抬起眼睑瞅了眼,发现段乌蛾闭着眼睛,呼吸沉稳,就起了点坏心思。
嘻嘻……
醉醺醺的秋画画蹑手蹑脚地爬到段乌蛾身上趴下,愈发肆意地玩起了男人的胸肌。
感受到身上突然出现的重量,段乌蛾眼皮一跳,眼帘微微启开一条缝。
趴在他身上的少女显然是醉了,她揉胸的手法非常凌乱,而且忽轻忽重。
段乌蛾目光向下一移,看见裹胸襦裙半裹着的雪白胸脯。那里软绵绵地贴在他腹肌上,随着少女的动作四处碾动。
突然间,满脑袋鬼点子的秋画画凑近男人的胸肌,伸出舌头舔了下,像是想尝尝咸淡。
段乌蛾静静地深吸一口气。
还是不能对这个小姑娘太过放纵。
他支起一条腿,伸手抓住了在他胸口作乱的手。
“喝醉了酒,就像是只发情的小野猫,骑在男人身上乱蹭。”
秋画画气势汹汹地瞪着他,“我没有乱蹭!”
“还不承认。”段乌蛾坐起身,秋画画也不得不跪立起来。
她还没彻底直起上身,就忽然一惊。
一双炽热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她裙底,伸入她两腿之间,径直朝着腿心而去。
“段——嗯啊!”
粗大的指节隔着薄内裤重重刮在两瓣嫩肉上,又有手指沿着内裤边缘伸进去,直接挤进了肉唇间。
“肉真多。”
段乌蛾情平静地评价了句,然后说道:“你用屄蹭我蹭得亵裤都湿透了,再过会水就要蹭到我胯间。”
他说话时,粗糙的手指还在滑嫩湿腻的阴唇间滑动。
秋画画睁大眼睛,脸颊羞红得像是粉桃,“我又没有故意要那样的嘛,你、你快把手——唔……不、不要抵着那里……啊、哈啊……”
她跪立不稳,只能伸手勾着段乌蛾的肩膀,把自己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段乌蛾一手用力磨蹭她湿漉漉的阴户,一手抓着她胸前衣物向下一扯。
秋画画瞬间惊慌地红了眼睛,“段大哥!”
她剧烈挣扎着,正要运起内功,却忽然感到浑身气血不受控制,内力也无法调动,“……咦?”
胸乳被大力抓握揉捏,同时耳边传来男人语调语无波澜的声音。
“小采花贼,还想反抗。”
段乌蛾精细调动运转起自己的内力,借由血骨法之间的牵引,引动了秋画画的气血。
“唔——!”秋画画咬着牙,难以置信地睁圆了漂亮的眼睛,“怎、怎么会……哈、哈啊……啊……”
难以言喻的燥热自小腹升起,顺着血流涌向经末梢最为富集的区域。
乳尖、下阴、口腔……既热又痒。
这种感觉就像是——
“彻底发骚的感觉,不比你扭扭捏捏地蹭屄来得快活。”段乌蛾收回摸她小穴的手,去把手臂上堆迭的裙布扯开。
秋画画腿软得厉害,但她还是想要跑路。
现在的感觉太夸张了,她实在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她手脚并用地撑起自己,刚转身还没下竹榻,就被抓着脚踝向后一扯。
“啊!”秋画画摔在竹木榻上,本来就酒醉,这一下直接摔得晕头转向。
她缓过来后,使劲想收回自己的脚,“放开我!”
段乌蛾单腿跪立在她身后,看见湿透的内裤下随着她动作开开合合的花穴。
他抓着少女脚踝的手向下滑到足部,用力揉捏了下娇嫩的脚心,随后忽然放手。
“诶呀——!”秋画画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一出,她收腿时用力过猛,带着她整个人向前一趴。
等她稳住身体想爬起来时,无意识撅着的屁股突然被用力抽了一下,“唔!”
段乌蛾再次催动内力,正想埋怨他的秋画画瞬间塌下了腰高高撅起屁股,“哈啊啊……好、好怪……不要……呜呜……”
她还没从突然烧起来的情热中稳住心,男人的手掌便一次次落下,阁楼里不断响起啪啪的扇打声。
“呃啊——段大哥、段大哥别打我……呜啊啊!段乌蛾!你再敢打我,我就……啊!不许打了呜呜……”
被打屁股,又痛又怪,而且很羞耻。
尤其是在只穿着内裤的情况下,心底更为羞耻。
秋画画泪眼汪汪地跪趴在竹榻上,雪白的臀部被打得印满鲜红的掌印,“呜……”
段乌蛾看着面前颤颤的肉臀,弯下腰撕裂了边缘几乎是纱带的小内裤。
他掰开少女撅起的臀,分开她的花穴肉瓣,埋头舔了起来。
男人的目的不是为发情状态的少女口交,而是喝她因为情热久未得到解决而流淌不停的淫汁。
即便如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