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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松了一些,紧接着感到难言的羞耻。就这样被那对浮冰一样的蓝灰色注视着,整个人仿佛赤裸一般不自在,而他又贴近、或者该说是逼近了一些。
如同审判一般,云雀问了第二遍:“为什么?”
“……那是因为。”我一手撑在他胸前,控制着不让他更靠近,感觉自己心脏快要跳出来了,脑子也要飞走了:“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在谈恋爱,我想跟你贴贴……不可以吗?”
当最后那句反问说出来,我攥着他衣襟收拢又松开,无力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算是什么啊!
但云雀强硬的拿开了我的手,在看见我自暴自弃的表情后,竟然露出了些微笑意。
“可以。”掩藏在制服下的喉结晦涩滑动着,云雀压着我的脸颊与他对视,再次用那对灰蓝色的眼睛捕获了我:“现在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