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里就跟长了根一样,叫陈大心里头痒痒的,巴不得再把人往怀里带,可这会儿也知道轻重的,晓得不能再将人给惹了——他一个大男人的,也有几分能屈能伸的意思,就作个可怜的样儿,“玫玫,是伯伯的错,是伯伯的错,你就打伯伯吧?”
他还拉着她的手往自个儿脸上招呼,她不动,他还就拉着她的手打。
手一碰上他的手,就叫她的手烫得慌,被动地往他脸上打了几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脸皮够厚还是她的动作不够重,总归是脸上都没个红印的——她不由得翻白眼,又见着已经将卧室收拾好的高诚涎着脸过来,更没有好脸色了,这一晚总算是叫她明白过一件事来,男人嘛,于一桩事上总是能异地凑到一起去——
高诚也不能叫陈大一个人专美于前,也涎着脸过去,也拉着她另一只手往自个儿脸上打,“玫玫,打伯伯的脸就是了。”
她一个也懒得打,抽出自己的手,一人丢一个白眼过去,“反正这几天我都不想见着你们。”
PS:又是一个美妙的清晨,昨夜里也不知道我们二叔是不是孤枕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