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试着起来,腰后已经被他的大手给按住,膝盖不由自主地踩在光洁的餐桌上,她失声惊慌地唤了起来,“伯伯?”
此刻,她腰间扣着他的大手,灼热的手温好似将她的腰肢都给烫着一样想要扭着臀儿逃开,谁曾想,腰间被他往后一拽,撅着的臀瓣儿就抵着个硬物,比腰间的温度更烫——
她的身体敏感得很,被烫得哆嗦了起来,“伯伯,不行的,我、我、我不行的。”
话说得磕磕巴巴的,她于这年纪上对于月事还是有点儿说不出口来,双手撑在桌面上想要努力地撑起来,却又被他的大手重重地按了下去,耳边是他凑上来的薄唇,薄唇灼烫得厉害,烫得她耳垂都泛了羞意,“伯伯,我不行的,我来了、来了例假。”
好像这就是她惟一的倚仗了。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就往她腿根处摸去,果不其然地摸到不一样的触感,只这会儿了,他低头看看自己已经勃起的肉具正将裤子都高高顶起不免露出苦笑,拉着她的手往后放到自己的下腹,沉重略含着沙哑的声音就落在她耳边,“那玫玫想想,怎么叫伯伯好受一点儿?”
她的人被翻转了过来,依旧是半跪在他跟前,朝前的脑袋正对着他高高被顶起的小腹,她心知那是什么,勃起的程度叫她免不了哆嗦,内里一阵热流涌出来,都叫她害怕测漏,下意识地就夹紧了双腿。
他当着她的面儿将皮带解开,慢慢地将拉链往下拉,就露出被顶起来的黑色内裤,包裹着的巨物显得十分的可怖——惊得她想往后退,被他紧紧地拽住了双臂,重重地按在桌上。
“玫玫,伯伯疼你,你也要疼疼伯伯呀?”
他粗喘着,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