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到肩膀上的任何疼痛,他低头看她,现在她的样子,是他看过最美的画,甚至她脸上带着委屈的小表情,都像是春药。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宝贝,你会喜欢的。”说完,他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他亲吻,他吻她的嘴角,吻她的脖颈,吻她的锁骨。
因为手臂被举过头顶,在这样的动作下,乳房也显得更大了,中间是深深的一道乳沟,他忍不住将头埋在她的乳沟中,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随后,分开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身上,转头吸吮起了双乳,乳头也立刻就在他的嘴里,立了起来。
他的手也没闲着,吸吮的时候,探进了她的身体里,和他记忆里的一样,又热又湿,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中指,他想象着,一会,自己的肉棒插进去时,会有多舒服。
“宝贝,舒服吗?”他放开她的乳房,抬头问她,此时,她已经双眼迷离,快感控制着大脑,失去了思考的方向,只能随着他的话,点点头。
她的腰肢,随着他手指的抽插,慢慢扭动,身体里的水,也像失去了阀门,一波又一波,随着手指,流淌进他的掌心里。
他重重地插进去,“舒服吗?”
“舒服。”她的喉间,挤出一个回答。
“宝贝,我打飞机的时候,都是想着你,射出来的。”说着,他低下头,亲上她的腹股沟。她知道他下一步要干嘛,双腿张得更大了,迎接他的唇齿。
“那么想要啊。”
“嗯。”
他将手指抽出来,拨开外阴,看到了软肉连接着阴蒂,那一片已经慢慢在充血膨胀,随后低头将它们全部含在口中,舌头快速的撩拨着敏感的花核,刺激着她的身体。
一阵酥麻的电流立刻从下身传向大脑,她忍不住绞起双腿,夹着他的头。
如果放在平日,她一定会去抓他的脑袋,但是现在,她的双手被束缚了,只能紧紧握拳。她挣扎着,终于,抓住了那些多余的绷带,像溺水的鱼抓到浮木,可下身的浪潮,却躲都躲不开,酥麻的电流直冲她的头顶,抓住绷带的手指忍不住用力,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开始不受控制的一张一合,现在只想被肉棒塞进去,填的满满当当,“插进来,快点。”
听到她的话,他一秒都没有停留,拉下内裤,肉棒早就蓄势待发,挺立在空气中,他扶着它插了进去,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在叹息声中,他慢慢耸动了起来。
这时,她终于有精力去看他的样子,他右手垂在身旁,左手正扣着自己的腰,下身有节奏的抽插,而自己的乳房,则随着他的节奏,上下晃动。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他也看向她,“宝贝,爽吗?”
她点点头。
“喜欢被我操吗?”
她还是点点头。
他用力地挺腰,像是要贯穿她身体,“说啊。”
“喜欢。”
她的话刚说完,他跟先前的节奏一样,每一下都更深、更用力地撞在她的身体最深处,她喉间的声音也变得细细碎碎,最后,变成连绵不断的呻吟声。
被宋霁辉撞的,灵魂好像都碎了,纪月看着天花板,身体里的快感一阵有一阵,扑面而来,她又侧过头去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右手的手臂上,一道血痕出现了,一滴滴新鲜的血液,沿着血痕不断而下,流过手背,滴落在床单上。
“你又流血了。”在稀碎的呻吟中,挤出一句话。
听到她的话,他停了下来,低头看了眼,伤口不知何时崩开,鲜血已经滴在床单上,晕出一滩血迹了。
他左手摸到后背上,感觉到一大片黏腻,拿回手时,看到掌心里已经一大片鲜红。
“怎么办?”她有些担心地望向他,宋霁辉却扯开嘴角笑了。
他带着血液的手掌,直接覆在她的乳房上,瞬间,雪白的身体上,出现了一个血红的掌印,像白色的雪地里,那一朵红梅。
他低吼着,快速地耸动起来,她被他顶的,身体不停向后,好像床架都随之摇晃了,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上,每过一处,就留下猩红印记。
最后,带着血的手,插进了她的嘴里,拇指来回抚摸着她的唇瓣,像用血液在替她描唇。
她含住他的手指,尝到血液专属的铁锈味,也是他身体里流淌的味道。
她的身体已经被他撞得前后摇摆了,在摇摆中,她看着她,用舌头舔舐掉他指缝中的鲜血。
她眼和动作,撩拨起他最原始的欲望,比任何一次爆发的都强烈,他吼着,冲刺着,和她一起,在满室的血腥中,攀到高潮。
宋霁辉避开后背的伤口,把身上那些血都冲掉,随后下身围着浴巾走到一楼。医生等在一楼,见到他的时候,打开桌子上的药箱。吨吨洗过澡,身上的毛发蓬松又发亮,它原本在沙发上咬玩具,看到宋霁辉,立刻跳下沙发,叼着玩具去找他。
他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麻烦你了,陈医生。”
因为要坐飞机,所以伤口已经拆了线,现在血是干涸了,但是还是一副伤口裂开的样子。在场的人都知道为什么,不过大家表现的很自然,气氛一点都不尴尬,陈医生甚至还一本正经的说着美国医生拙劣的缝合手法。
等医生包扎结束,阿银则说了晚饭的菜单。宋霁辉平日都自己做饭,现在受伤了,自然是不方便动手,他又不喜欢住家的保姆,二叔就请了一个杭帮菜的厨师过来,每天上门给他们做叁顿饭。
听完菜单,他眉头皱在一起,阿银立马知道有些不妥,问道,“需不需要换个厨师。”
“不用,纪小姐又没生病,太清淡了,她吃不惯。你就和厨师说,我跟着她吃,另外给我简单做点汤汤水水的东西就好了。”
“好的。”
“还有,”宋霁辉想了想,“找个阿姨来,每天下午我遛狗的时候,上门打扫卫生。”
“好的。”
阿银刚准备走走,半路又被他叫住,“你让阿姨今天就来,把楼上打扫一下。晚餐前,我们会回来。”
宋霁辉送给纪月的车,是宝马M家族新出的旗舰SUV,叁个月前,在申市车展上刚发布,现在才运到国内。两个人在一起了,她也没什么好推脱的,号牌变更机动车的手续自然有人去办,只是那辆奥迪Q5里的东西,她要亲自拿出来,他们乘着晚餐前的时间,回了纪月家。
同居的事,也在飞机上就谈过了,就和车一样,现在,他受了伤,又邀请她同居,她也没什么好推脱的了。
等人都走光了,她才换好衣服下楼,卧室里,床单、地板、浴室,都是滴滴答答的血迹,看着忍不住面红耳赤。
看到她下楼了,吨吨立刻跑上楼梯,跟随者她的步伐,又一起下楼。
此刻宋霁辉已经包扎好了,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她一走过去,他就放下手机,牵着她的手,搂住。她看着他肩膀上的绷带,又忍不住想到刚才的画面,只能定了定心,“下次不闹了,被人笑话。”
“没事,都是自己人。”他抚摸着她的手掌,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去换衣服,你等我。”
停车场里,一辆崭新还没有悬挂牌照的墨绿色XM就停在她的Q5边上。她走过去,打开Q5的车门,车内阅读灯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