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顺着沉大河的话点头:「确是如此,不过小弟跳得并不好,让沉大哥见笑了。」
若是让沉大河知道那是他们狐狸一族在满月之夜祭拜先祖之舞,只怕沉大河会当场惊吓得落荒而逃吧?
夜山没想到沉大河竟会夜访,才放心在杳无人跡的山间进行传统祭舞仪式,表达自己的虔诚对于增进修为也有帮助,故而他跳得浑然忘我,完全没发现沉大河竟在一旁观看了这个过程。
「这样算跳得不好吗?不过我一个粗人也不大懂这舞蹈一事,只觉得挺好看的。」沉大河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微笑,这还是夜山除了沉大河嗤笑他那次外第一次看见他笑。
「多谢沉大哥谬讚,这等粗陋之舞小弟日后倒是不敢轻易跳了,以免惹人笑话。」
沉大河不置可否,彷彿对这种话题也不太在行的模样,后来似乎是想到手上还提着山鸡,便说起燉补一事,夜山也赶紧岔开话题。
两人又寒暄一番,沉大河倒是豪爽的开口道别,夜山心中松了口气,挥手目送他走远,才回了自屋。
沉大河走出几里外远,倚在一处大树前,闭上眼睛,回想着夜山刚才曼妙舞姿,大掌缓缓解开腰带,覆上自己自刚才便一直未曾消退的勃起,上头青筋毕露,暗红而粗大,马眼吐着晶莹的水珠,欲滴未滴。
「呃嗯……嗯……嗯……」
厄夜森林中传来粗旷低沉的喘息声,沉大河眼前彷彿出现夜山被他操弄得连连哭求娇喘的模样,手上动作越发加快。
「哈啊……哈啊……」
许久过后,沉大河才喷发出大量白液,一向面无表情的他此刻又微微勾起了嘴角。
「胡……夜山。」
他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