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边蹲下,和易渺平视。
「为什么把窗户开这么大?」存律问。
「风很舒服。」易渺吸吸鼻子。
「这样会感冒。」
「你可以带我去看医生。」
「你身体还很虚弱,万一感冒可能要住院的。」
「你不是要带我去拆绷带,还要带我去复诊吗?不能顺便......」跟上次一样,易渺说到一半,嘴就被堵住了。
存律轻轻地吻着她,很小心的,很炙热的,很温柔的,在她冰冷的唇上游移着。他伸手轻轻扶着她的后颈,手贴着她的皮肤,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我的心这么凉薄,拿什么温暖你?
离开了易渺的唇,存律轻轻将她按进怀里,埋首在她的发中。
他已经明白了。
为什么他看见易渺在他眼前落水的那一刻,他会经紧绷。
为什么看见她在和其他男说话的时候,他会想让那个男
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甚至有
衝动想介
他们的对话,让她眼里只有他一个
。
为什么看见她笑,他会心疼,会觉得自己的全世界都被她的绪牵动。
他动心了。
而且已经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