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黑环石板跑来跑去。」
「啊~」三人同时伸长了脖子瞧了过来,古图文是没瞧清楚,但还真有亮亮的东西在黑黑的石板上跳来跳去,二话不说,三人非常有默契的一起转身拔腿就溜,一路狂奔出了内环宫殿大门才敢停下脚步回头看看里面的情形。进贤跟清需两人吃惊的身体僵住似乎忘记要逃离,只能发抖着张着大眼睛盯着这不断游走发亮的古图文。
「司灵使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也不知道呀!」
「您有没有甚么不对劲儿的感觉呀!」
「没有呀!」
「那这些跳来跳去的古图文是不是您使唤来的?」
「我哪有叫甚么古图文跳来跳去的,这些才不是我叫来的!」
「不是你叫来的?难道是执春秋他们感应地灵先机出了甚么问题,是不是要发生甚么事情?执春秋大人他们会不会有危险呀。」
「我也不知道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这一闪一灭的古图文符号在进贤跟清需还没想到是怎么回事前,便逐渐停歇消失,古图文符号出现的时间不是很长,但也足够进贤跟清需冒了一身的冷汗,说也怪,在古图文消失没多久,就看见圣灵树的光点『唰』的一声,直衝云霄的散去,通玉们这时纷纷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物,便一个一个离开玉阵走了出来,清需看这通玉们走出来,心里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同,似乎跟以往通玉们作完地灵先机探索后的感觉有点不一样,但有甚么不一样,知道却又一时说不上来。
这时辛可亭看着身旁的一位通玉间聊着说:「刘通玉,你的气色看起来不错呀。」
这位身旁的刘汉真情轻松笑着说:「是呀,这种感觉还真新鲜,执行完地灵先机的探索,居然不喘口气便能站起来,而且很怪,虽然脑袋还是有一点胀胀的,但是不会头昏眼花,精不济。」另一位在旁边的通玉严大宽接着说:「是呀,咱也是感觉如此,不知为何,咱感觉这次的探索跟以往不一样,不知道各位同僚是否也有相同的感觉。」
「是呀,咱也觉得!」
就看到通玉们似乎都带有一点兴奋的感觉在谈论这次的探索。
柳江新一走出玉阵,辛可亭便趋前拱手作揖说:「辛苦执春秋大人,此次还要劳烦您加入探索,实在过意不去。」
「哎!咱们一家人,你就别讲这客气话,对了,大家都还好吧!」
「大家都出来了,而且似乎精都不错,连以前每次都脸色惨白,要人搀扶的刘汉真这次都活蹦乱跳的自己走出来。」
「喔!」
柳江新听到辛可亭这么说,便歪个头看了大家一眼,似乎若有所思,停顿了一下,摇摇头便说:「还是要紧的事先来,先听听大家这次探索的结论再说。」
辛可亭应诺,还微笑着回说:「执春秋可以放心,这次的探索可以说是相当成功。」
柳江新也是欣慰的点点头。
辛可亭转个身便招招手说:「请各位同僚过来,咱们赶紧讨论一下探索的结论,疑!这律理堂的人跑那儿去了?」
「嘿!这不是来了吗!」远远听到宋敬言的声音,就见三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辛可亭有点好气又好笑的问:「你们三人跑那么远作啥,怕圣灵树吃了你们呀!」
「哎呀!你们不知道,刚刚…」
「好啦!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宋敬言喘着说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柳江新数落了一下,这么一被打断,宋敬言索性先喘口气,免得硬接话给噎着了。
柳江新接着招呼进贤说:「你们也过来吧,一起来听听通玉们的结论。」
「喔!」
大家随意围成一圈,趁着记忆还新鲜,赶紧说出自己的感受,辛可亭说:「咱们这次就由余玉文先说吧!」
「好的,辛首执。」余玉文闭眼沉思一下下,睁开眼睛便说:「无风起积云之象,依水气流动之势,往后一个月当无雨水之可能。」辛可亭听完轻点点头说:「依余通玉所感应,恐怕两湖地方未来一个月皆无雨水滋润。」
「不!咱还没说完,但是,这接下去的感受很怪,以往从未有过,咱还真不知如何说起。」
「是不是所探之象全然改观,忽然天降甘霖,大地一片绿油。」这时陈通合似乎再也忍不住,便插话接了下去。「啊!你…你怎么知道,正是天降甘霖,大地一片绿油之象,此言一字不差。」余玉文惊讶的回答。
陈通合有点激动的说:「此次探索的感受,前所未有,前面探得枯旱之象,跟以前一样,需要费尽心力,但忽然一转,似乎后面所有的景象便有如涓流自然流入,不但与原先所探之象完全不同,而且心头忽然全然轻松,这种感觉,真是不吐不快。」
「哎!这与咱相同呀!」一时间大家交头接耳,低声讨论之声四起,辛可亭赶忙招手要大家安静着说:「大家安静,大家安静,还是一个一个轮着说,大家你一言,咱一语,这律理堂的执事怎么听得明白?」
这时大家才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辛可亭说:「好了,严大宽严通玉,换你来说了。」
「嗯!」严大宽应诺后,便开始述说自己的感受,但是不管是严大宽,还是接下来的侯景义、宋德进、刘德树、范文钦等人,说的感受居然都是一样,尤其是一开始所探之象全然改观后的景象,大家所说的描述居然都一模一样,大家在同一次探索地灵先机里看到一模一样的景像,这还真是从来没有过,甚至连续两百年记载详尽的『先机密录』里,也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大家最后所见到的景像全都相同,这个道理在那儿呀?」柳江新心里暗自琢磨,这时律理堂宋敬言说话了:「这是好消息呀!此次地灵先机不但圆满达成,连结果都不需讨论定夺,大家所见全都相同,虽然有点怪,但总是好事一件呀!」
柳江新想了一下,便开口说:「辛首执,您还没说呢,你也说说,该不会所见景象也与大家相同呀?」
辛可亭点了一下头,但似乎有一点犹豫,踱了几步才开口说话:「咱所见景象,也是完全相同,最后就是大家所说的阡陌良田,一片绿油,是一幅水到渠成的丰收之象,但是,咱还有另外有一种额外的感受,却是让咱心生敬畏之感。」
「敬畏之感?」这句话可让通玉们有点不知由何而来,都张大了眼睛看着辛可亭。
「敬畏之感!嗯!说得好,咱也一直在琢磨这种感觉该如何形容,还是辛首执能一语道破。」
「执春秋大人也有这种感觉?」辛可亭问着说。
「嗯,咱也感受到了这样的一种感觉,而且,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种能够改变天地之象的无边法力,这种法力的强大,实在已经远远超出咱们的想像。」
「甚么!改变天地之象的法力,是有谁施展了这样的法力?执春秋大人你可得说个明白呀!」宋敬言紧张的问着。
柳江新仰头深呼吸一口气,缓了口气说:「咱以为不是谁施展了这样的法力,而是甚么东西施展了这样的法力。」
「甚么东西?哎呀!执春秋你倒是一口气说完呀,咱都给你急的…」宋敬言有点气急败坏的说。
柳江新不慌不忙,挥手安抚宋敬言,却转过头便问进贤说:「司灵使你是否也有感受到甚么感觉呀?」
大家对柳江新这么一问,可都迷糊了,这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