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在了手里,腰间猛的向上一顶,又擒着她的两只手狠狠把她往下一带。
胀硬的阳具隔着粗布,残忍的碾过她敏感花唇的每一处,最终狠狠磨在了前端胀得有如小葡萄大的花蒂上。
没有一丝怜惜。
黑暗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女人细细的淫叫,似乎愉悦到极致。
凤关河坐起身,把她软软倒下的身体抱在怀里,大手抚着她因高潮而僵直的背。
炎炎夏日,肌肤相贴,他摸了一手的香汗。
他把她放躺在床上,肿胀粗硬的阳具放出来,胡乱在她柔软的腹部蹭了蹭,留下一片散发着腥臊气味的黏液。
鸡巴滴着水,已是忍耐到了极致。
秦月莹的脸上仍是失。
他知道,就得趁这时候。
于是耳鬓厮磨,诱惑着提议:
“肏莹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