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平反呢?
她给凤关河倒了碗水,到底还是心疼他干渴。
凤关河坐起来,咕噜咕噜喝完了,身子一歪,枕到她腿上,抱着她的腰,大有很不想她离开的架势。
秦月莹心疼的摸摸他脑袋,“你病了不上工,我总要替你去告个假吧?”
凤关河心知这都是她的借口,手臂想用些力,却发现自己的身子渐渐绵软了,眼皮子发重。
他努力瞪着她!
“乖乖等我回来。”秦月莹叹了口气,将他摆回床上,盖好被子。
她如何不知外面百姓现在都如何看他们夫妻两个?
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样一想,儿女情长反倒是眼下最不重要的。
秦月莹换了身寡妇装扮,戴的是素净头面,手上挽了黑纱,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