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书润笑了笑。
张允荷点了点头,松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慢慢地靠近崔书润。
黑暗中,张允荷精致的五官缓缓在眼前放大,柔软冰凉的嘴唇贴了过来,落在崔书润唇角。Og身上的味道传来,甜香中又带着魅惑妖娆的气息。
崔书润的呼吸忽然漏了一拍,缓缓地闭上眼睛,开始回应。
因为是演戏,所以两人只是借位,并没有真的亲吻。车内交错的呼吸声绵长而平静,仿佛只是在摄像头和灯光的注视下拍摄一场吻戏。张允荷将手搭在崔书润肩膀上,搂着她的脖子,提起身子跨坐在lph的大腿上。崔书润做出情动的样子,将座椅放宽,方便二人的活动,一手放在张允荷腰间,一手探入Og的衣服下摆,上下摸索。
一片寂静中,只听到衣料摩挲的声音。崔书润是专业的演员,不管是吻戏还是激情戏,借位都恰到好处,完全没有占Og的便宜。车内激吻的模样从侧面看,只是用鼻尖轻轻蹭着张允荷的脸颊;衣服里上下摸索的手,实际上是在做假动作,根本没有碰到张允荷的身体。
但是张允荷却无法像一个专业的演员那样,认真严谨地对待这场演戏。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和崔会长如此近距离的接触,lph身上的味道侵入鼻腔和毛孔。那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崔书润身上的信息素,好闻的香草味道。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是新香水吗?推荐给我】
脑海中鬼使差地浮现自己初次试图勾引崔书润时,在车上对她说的这句话。在当时,她真的以为那是崔书润身上的香水味,可现在听来,却多了一层情色的味道。张允荷脑中轰地一片空白,红晕飞速攀上脸颊,不受控制地凑近了崔书润的后颈,想要更进一步去嗅那迷人的味道。
“……允荷小姐。”觉察到Og似乎有愈距的举动,崔书润立刻停了下来,轻轻推开了张允荷,和她拉开距离,微微皱眉,“剧本里似乎没有这一段吧……?”
张允荷没有回答,眼眸低垂,目光似乎有些迷乱。两人在黑暗中静静地凝视着彼此,就在崔书润正要开口询问要不要继续演下去的时候,张允荷却突然捧住了她的脸颊,在lph的唇上真真实实地吻了下去。
车内,原本平静绵长的呼吸声陡然变得急促,张允荷含住崔书润的唇片吮吸,舌尖描摹着唇瓣的形状,撬开齿关攫夺着lph的气息,双臂从崔书润的腰间穿过探入西服外套里面,隔着薄薄的衬衣摩挲着下面温热的躯体。
“呜……”唇瓣的咬合之间逸出呜咽呻吟声,张允荷回过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含着水光的眸子,惊诧而又慌乱的脸孔,急促又杂乱的呼吸声,以及那双徒劳推拒的手。
崔书润满脸通红,胸脯剧烈地起伏着。Og柔软的唇瓣吮吸着自己的唇,仿佛黑洞一般将她脑海中所有的理智全都吸走,只留下一片空白。张允荷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的,丰满的双峰挤压着她的胸口,臀部有意无意地微蹭着自己的大腿……崔书润只觉得浑身酥软,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被Og的气息入侵,灼热的火焰渐渐在小腹处积聚。
张允荷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连忙和崔书润拉开距离,替她扣好外套的扣子,“会长nm,对不起,我……”
崔书润脸涨得通红,用手紧紧揪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微微动了动嘴唇,吐出两个字,“……下去。”
张允荷意识到自己还跨坐在lph腿上,连忙起身回到自己座位上乖乖坐好。
“……我让你下车。”半命令半扭捏的语气,崔书润将自己的面容隐藏在光线的阴暗处,一手捂着自己的领口,另一只手有意无意地遮挡着自己西裤的裆部。
张允荷自知闯了祸,没说什么,低着头拉开车门。
崔书润看着张允荷走远,松了口气,小心地挪开手掌瞄了一眼,扯下身上的外套,将那难堪的部位盖得严严实实。
…………
【会长nm,对不起……我的演技很差,是吗?】
回到家里,张允荷发了道歉短信过去。消息发出之后,很久都没有回复,也没有阅读的提示。就在她以为今晚就这样沉寂下去的时候,手机传来提示音。
【不必浪费心,早点休息】
只有短短的一行,张允荷盯着那行字看了许久,直到眼睛变得酸涩,才揉了揉眼睛回到卧室。
当晚,张允荷做了春梦。
梦里,依然是在那条隐秘的暗巷里,依然是汽车后座上,她和崔书润在赤裸交缠。
“咝……哈……”粗重的喘息声回响在车内,她死死地骑在崔书润身上,将那人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在lph的腺体上咬下去,吮吸着里面暖融融的香草味激素。香甜的味道,从舌尖一直流到喉咙,立刻与自己的激素结合在一起。
“会长nm……”她们深深地交合在一起,当崔书润的器官进入自己的身体,她仰起脖子,双眼迷离地喘息,“我们……怎会如此契合啊?”
张允荷从梦中惊醒,双腿间不知不觉早已泛滥成灾。脸颊有些发烫,后颈逸出淡淡的信息素味道,原来是发情期到了。
…………
“如您所见,我已经将崔书润变成我的人了。”
城北洞的府邸里,张允荷站在张泰俊面前,“爷爷交待我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是不是可以按照约定,兑现承诺了?”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她变成你的裙下鬼,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张泰俊注视着张允荷,语气一半是赞叹一半是探究,“……该不会是在演戏骗爷爷吧?”
“您不是一直派手下暗中监视我吗,应该知道我和崔会长的关系是不是真的。”张允荷不卑不亢地回答,手指暗中攥紧了衣角。
张泰俊和蔼地望着张允荷,只笑不语。旁边,南宗奎理事将一份文件递给张允荷。
“假释的文件已经交给司法部,我们明天就会派车,将你父亲接回家里。”南宗奎绅士地向张允荷颔首,“另外,老人家还安排了新的职位给令尊,是TJ财团的财务总监一职。”
“TJ财团?”张允荷抬起头望着爷爷,“爸爸已经被假释了,应该恢复泰真集团会长的职位,为什么要去TJ财团?”
“叁小姐,泰真集团现任会长是您的叔父,您的父亲若想恢复会长职位,需要在下一届的会长换届时——”
“这种冠冕堂皇的流程就不用抬出来了吧?”张允荷打断南宗奎的话,“叔父只是代理会长,只是暂时接管集团的事务而已,泰真集团是我父亲一手创立的,这么多年和爷爷的财团没有过任何生意上的往来,现在爸爸已经假释了,却不能把会长的职位还给他,难道爷爷真的要将父亲辛苦经营的心血夺走,将泰真集团也——”
“允荷啊。”张泰俊突然开口了,慈祥的笑容后面藏着尖锐的锋芒,语气叁分教诲七分警告,“这次爷爷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原谅你父亲的。要是以后还想要爷爷来替你收拾残局,总要乖乖地听长辈教诲才行啊。”
…………
离开城北洞的时候,张允荷接到崔书润的电话,通知她前去开工作会议,似乎是分社那边有些问题需要处理。
自从上次的事件以后,两人的关系似乎疏远了些,崔书润依然隔叁差五地会联系自己,但仅限于工作内容,谈话的语气虽然依旧礼貌而温和,却多了几分冷淡,望着张允荷的眼也不再像原先那般温柔。
“你今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