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生?”
“明年六月。”大刀满脸喜色。
“我送的香水,她现在还不能用。”苏念星提醒他,“香水里有麝香,对孕和孩子都不好。”
大刀颔首,“她也是这么说的。不过我给她买的化妆品她很喜欢。她怀孕脸上长了许多斑,之前一直跟我闹。我买了孕能用的化妆品,她很开心。”
苏念星笑笑,看完这边的商铺,她又去另外两家,确定流量没问题,她才折回百德新街的冰室。
刚坐下来没多久,就来了一位外国,说的还不是英语。
苏念星听不懂,不过这自己带了个翻译。
经过翻译解说,苏念星恍然,原来这个外国看过她的玄学比赛,特地找过来想让她帮忙算一卦。她想找她儿子。
翻译听雇主说完,再翻译给苏念星听,“她说她有个儿子,今年25岁了,从前年开始就不见了。”
苏念星疑惑,“她没报过警吗?”
翻译点,“报过警了,但是她儿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她写信,寄东西,但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甚至连电话都不肯透露。她怀疑自己的儿子被
谋杀了,凶手为了不让警方怀疑,所以才每隔一段时间就写信,寄东西。”
“她是亲妈,应该看过她儿子写过信吧?”
翻译听完外国的话,这才回答,“字迹确实是一样的。但是信可能是她儿子生前写好的。”
“警方怎么说?”苏念星疑惑。
“警方倾向于信是她儿子本写的。但是他们不认为她儿子死了。所以不肯出动警力。”翻译满脸无奈。
明叔凑过来,“会不会根本没死,只是不想露面。有些确实不喜欢与
际,就喜欢闷在家里。”他指指安叔,“他那个邻居就是。”
安叔跟着点,“是啊,我家隔壁的年轻
,学的是计算机,一整天都待在家里,足不出户,他在网上帮
找bug也能挣到钱。她儿子可能就是这种
况。”
翻译没有将明叔和安叔的话翻译给外国听,而是看向苏念星,意思很明显“她能不能接”。
苏念星一时也猜不出原因,先扔了六爻金钱卦,从卦象来看,对方根本没死。
她又给外国看了手相。算完后,她整个
雷得里焦外
。
明叔见她露出这种表,双眼放光,就像马上就要听到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招呼其他
,“快!拉好椅子坐下。大师又要宣布毁三观的事
了。保证惊掉你们下
!”
安叔拍着胸脯自信满满,“我可是见过大世面的,这世上再离的事
都不足以让我震惊!大师,你尽管说来。”
街坊们不理会他们俩的胡闹,眼看着大师,等着她的惊
之语。
苏念星抚了抚额,这些真的是唯恐天下不
,冲他们道,“待会儿别发出怪的声音,免得吓到客
。”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众心里犯起嘀咕,难不成这次的事
更葩?那他们可得好好听听。
苏念星看向翻译,示意对方帮忙解说,“其实她的儿子一直没有离开,就待在她身边。”
翻译疑惑看着她,什么意思?苏念星示意他先翻译。
外国听完,脸上全是迷惘,一串叽里咕噜的话说出来。
翻译问苏念星,“是谁?”
苏念星叹了气,“她儿子整成了
,住在她隔壁,经常跟她说话聊天,时不时一起去咖啡店。”
街坊们倒吸一凉气,翻译也是愣了好半天,倒是外国
急得抓耳挠腮,扒拉翻译的胳膊,让他快点翻译。
翻译压低声音解释给对方听,街坊们却是炸开了锅。
安叔拍了下桌子,朝着苏念星翘了个大拇指,“这个比之前那些故事更炸裂!那些事件的主公都是千辛万苦害别
。这个不一样,他害自己,他够狠。可是他到底图什么呀?”
安婶也想不通,“变成男
有什么好处?他一个男
变成
,这不是把自己的晋升道路堵死吗?”
虽说香江近几年在倡导“男平等,同工同酬”,但是男
地位依旧不平等,不说别的,就拿警署来说,虽说也有
警,但是她们升职速度可远远比不上男警。还有各大公司的高管就没见过几个
。
外国听翻译说完,整个
如遭雷击,往后退了两步,扶住桌子的手指尖泛白,嘴里呢喃着什么。
街坊们想劝,却又不会法语,只能着急。
苏念星让翻译劝她想开些,“事已经这样了,想挽回也来不及,就只能接受。”
外国脸皱成苦瓜脸,她用法语道了声谢,付了卦金就带着翻译离开了冰室。
看着她扶着墙慢慢走出冰室的落寞背影,街坊们齐齐看了气。
明叔联想到自身,“如果我儿子做出这种糊涂事,我能打断他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