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地晃荡着,胸前的大木瓜垂坠下来,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深夜,在郝正诚的灵堂上,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的浪叫声,此起彼伏……
搞了一个多小时,灵堂里终于回归平静,我握着玉米棒,笑嘻嘻的把剩余的精华,全都挤在吴静的胸口。
“哎呀,别呀……”她一边擦着,一边观察周围的动静。
“放心,没人来,都半夜了。”
我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这娘们虽然老了点,不过放得开,而且趴在棺材上,做出各种诱人动作,那感觉是真刺激。
“妈,怎么你一个人啊”这时,小六小七两兄弟拿了点饭来了。
吴静赶紧把手里的卫生纸藏上,赶紧披上衣服,胸罩还被扔在犄角旮旯里呢。
她身子软趴趴的,坐在地上,声音有气无力的:“你爸对她们不好,她们找了个理由走了,这里阴风阵阵,要不是阿牛在,我也不想看着了。”
说完,顺手把衣服扣子扣好了。
幸好灯光昏暗,两兄弟也没注意到,我吸溜着鼻涕,盯着灵堂四处乱看,眼睛瞟到郝正诚的黑白照,我暗自笑着,你不是能吗爬下来揍我一顿啊刚才当着你的面,把你老婆都上了,你有种来打我啊?
“坟地选好了吗”吴静问了一句。
小六点了点头,看样子心情很差:“选好了,酒席就别摆了,闹心。”
“行,一切从简吧。”吴静眉头一皱。
我倚着棺材坐着,心里暗笑,本来呢,家里有人去世,是要供人祭奠一下的,不过郝正诚本来在村里就没啥亲戚,再加上畏罪自杀,这罪名让一些跟他关系不错的人,也远离了。
“尽快处理了吧,现在八月份太热,过几天都要臭了。”小七哼了一声。
“嗯,你俩办就行了,反正棺材的木头是最好的,也算不白跟他夫妻一场。”吴静的眼充满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