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省的太累。”
“嗯。”
粱兰是实在人,马上把屁股高高撅起,牛仔裤刚褪到膝盖,就冷的打了个哆嗦。
我也冷的够呛,把裤衩一扒,掰开臀瓣一看,里面热乎乎的冒着热气,早就不行了,洞口一张一缩,挤出几滴粘液。
“啪啪”把屁股拍了两下,上面赫然一片通红。
事不宜迟,再不干老弟等会都冻僵了,我对准地方磨了磨,狠狠往里一送!
“啊……”粱兰高亢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我使劲扶住屁股蛋子,狠狠地汲取着汁液,卖力的动作着,这样才能保温!
“嗯啊……阿牛……呜呜……好难受……不行了啊……”
我掰开臀瓣狠狠的挺动着,一股股豆浆顺着小缝流了出来,正好滴在坟头上。
我哈哈大笑,郝正诚你这老东西,尝尝滋味,是你日过的婆娘不?
搞了一会,我腹部一阵火气,玉米棒被紧紧地吮吸着,突然感觉自己变轻了……
“阿牛……不要了啊……受不了啊……哦哦哦……”
“嘶!”的一声,我拔出玉米棒,上面一股股的白沫,全部喷在了坟头上。
粱兰扶着大树歇了半天,才缓过劲来,用卫生纸擦了擦下身,慢吞吞的提上裤子。
“阿牛,哪有你这样埋汰人的?郝正诚要知道了,非半夜来找你,哈哈……”
她白花花的臀瓣甚是好看,又圆又翘,让人一看就欲罢不能,这哪里像35岁的婆娘啊!
我扶着老弟,突突完最后一滴精华,才甩了甩:“我这是祭拜他老人家呢,让他在地下也尝尝后生的味道。”
自从时雁兰左琳怀孕了,我变得更加小心,玉米棒精华那么多,都怀孕了咋整?
就算我养得起那么多人,那些婆娘名声都不要了?
好多老公常年在外的,突然怀孕了,这不是让别人戳脊梁骨嘛。
孩子有几个就行,也不能总让人家帮我生啊。
粱兰娇嗔的拉上羽绒服拉链:“阿牛,你是不是把郝家娘仨也睡了她们长得那么水灵。”
我微微一笑:“你觉得呢?郝正诚要是变成鬼,亲眼看见咱俩这样,半夜不会找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