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凌开终于触及时婵娟身上的私密肌肤,一时兴奋欲狂,手掌拚命往臀瓣间的紧窄处钻去,同时奋力俯身探手,中指忽然探到一处细嫩孔窍,周围汁液油滑,却似乎不尽是汗。
熊凌开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一想到“广寒玉兔”的小菊穴就在指先,顿时难以自制,抓着时婵娟丰腴的美臀往自己身上猛凑,一脚抢占进她两腿之间;百忙之中一扯裤带,袍胄围甲俱都不顾,翻出一根怒昂翘首的黝黑肉杵,手指拉着浮迸紫筋的薄皮褪开,露出猩红色的肉冠。不等时婵娟惊唤出声,已将肉杵顶向她的股腹。
“慢……慢着!”
时婵娟一见他强行撑分自己双腿,已知熊凌开的意图,慌忙娇唤;眼看那条巨阳抵上股间,一时阻之不及,容它朝着裤底奋力叩关,几次撞在耻丘周边,留下一丝丝透明的黏液。
肉杵在裤裆下不住揩磨,渐渐凑到了一处肉感厚嫩的微陷之所,正是牝户所在。熊凌开亢奋异常,抑着嗓门低吼一声,扶着杵头对准薄绸底下的温软肉穴,等不及褪下绸裤,抵着凹处用力嵌下。
澎湃激昂的雄性体热紧挨私处,顿时顶得时婵娟一阵酥颤,胯底喻发润泽,不多时已蜜液横溢,杵肉交磨处的底布都渗出滋滋水泡。浸得湿透的白净薄绸隐约晕开嫣红肤色,浮起两片蜜桃般的肉阜形状,其上淡淡覆着细毛的透影,居中一道细缝夹陷,仿佛待人伸手剥取。
时婵娟突然开始反抗。她死命推开熊凌开的胸膛,背脊反弓,一阵呢喃娇颤:“不……不要!”声音又软又腻,宛然如梦。
尤物当前,熊凌开哪能停手?他唯恐时婵娟要跑,心急起来,一双铁臂抱得更紧,死死按住时婵娟的臀瓣;推挤之间,肉杵先端又深陷几分,连着浆湿的薄绸被压得一并嵌入玉门,外头铺肉之处挤开无数细褶,仿佛撕扯到了极处,随时都会被那条粗黑狰狞的巨物捅破。
尽管有这么一层薄薄的隔阂,熊凌开却已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肉杵虽只在时婵娟的蜜缝外徘徊,但她牝肉厚腴,光是浅探穴口就能感受到温暖紧腻的包容与吞吐,竟比寻常女子的膣腔深处还要劲实,仿佛自为活物。
时婵娟几次推拒,始终难掩唇齿间的春声荡意,挣扎之际,两人腿股间摩挲愈甚,杵穴之间几度嵌合又滑开,黏滑的水丝都透布而出,弄得熊凌开裤靴俱湿。
熊凌开既亢奋、又心焦,连着几回被湿暖的玉蛤夹弄轻噙,恍惚之间,泄意已生。
忍别满手腴嫩的触感,熊凌开将手从臀裤之间抽出,企图扯下时婵娟的裤腰。
“我要你!快……快让我去!”熊凌开死命喘息,声音极低,却有嘶吼之意。
时婵娟悠颤吐息,满颊晕红,眼看就是春情勃发的当口,却在此时低眸一笑。
两相销魂之际,那股不怀好意的笑意分外捉狭,熊凌开心口一热,还没反应过来,一只纤纤柔荑抚上他的杵头,向着薄缕底下的膣穴花心直按进去。
衣裤未褪,肉杵当然无法深入尽处,但那绸布湿薄已极,加上时婵娟指底助势,仍让整个龟头都塞进薄绸铺垫的蜜穴之中。紧窄细滑的膣动一波波里住龙阳肉冠,仿佛有千百只舌头一同时动作,向着杵头吹含舔舐,比之牝户外的磨合,美劲何只百倍?熊凌开甫一插入,全身的舒爽都被挤到此处,霎时脑海飞白,龟头被箍得鼓涨逾倍,抵着压进穴心的绸布骤然喷发!
最强劲的第一股喷流透过绸缕,酣畅淋漓地射进时婵娟的蜜壶肉径,射得肉穴里勾起一阵抽搐。大部分的精水都射不进去,白浊腥重的阳精一波波地倒灌而出,肆无忌惮地撒落屋瓦,余者积垂成滴,沿着时婵娟的牝门嫩肌滑开,顺着腿线汨汨流下。
也不知射了多久,当熊凌开从失控的酣醉里醒来,剧烈泄精后的酸麻才急涌上来。他从未射得如此迅猛,量又如此丰沛,一时有种被掏空的错觉。
时婵娟卧在他怀中轻颤不止,半晌方才回,羊皮手套的指尖沾起一丝浊精,樱唇吐舌,轻轻舔尝入口。
“出来了好多、好多呢……熊大人,你当真这般想我?”
时婵娟眸中赧然,羞容中却有种掩不住的娇艳风情,仿佛很享受适才那种激情的氛围。随着胸中欲火渐平,熊凌开一抹额间汗珠,低头望见下体的狼藉,忽然惊愧起来:“我……我这都做了些什么事?当年莫将军嘱意交付,她……我……我怎能对她如此!“回想起片刻前着魔般的欲念,熊凌开骤起冷汗,惊悔之际,却仍忍不住窃想那番美人在怀、任其驰骋的香艳光景,想到最后未尽全功,又不由得有种难言的失意。
时婵娟却比他自在得多,伸手将他裤带整好,回头看自己满腿湿答答的一片,似有羞意,却只含情一笑,柔声道:“熊大人的心思,我都知道。有什么话,等等换到别处来说,岂不甚好?”
熊凌开知道自己无法拒绝。才刚在人家的腿缝里泄了一滩,捉拿的话还能说得出口?想起自己的部属尚在楼中,虽不见两人方才情状,听在耳里怕也明白了八成,思之更觉惭愧。
他摇了摇头,长声叹道:“怪我鬼迷心窍,差点忘了你是什么人。我就再信你一次,等你半个时辰。”
时婵娟盈盈一笑:“熊大人胸襟广博,真是令人好生佩服。”
熊凌开重拾阔剑,还入鞘中,翻下檐顶时回望一眼,口唇歙动。时婵娟听得分明,却是难以察觉的低声自嘲:“反正,我已等了一十七年。便是再等一回,那也不过如此。”
熊凌开就这么给支走了,听那脚步,连随他离开的几名虎翼班亲信都似满腹狐疑,想不通长官为何放弃捕获飞贼的大好机会。
系上面纱,时婵娟又变回了夜走皇城、群雄束手的“广寒玉兔”。明明才经过一番旖旎宣淫,白纱下的面容却已瞧不见一丝余韵,仿佛一切都已烟消云散。
时婵娟一掠发鬓,轻松含笑:“耽搁了不少辰光,这下可以回正题啦。”
“原来你还记得我啊?”
楼里那声音悻悻回话:“再有下回,烦请先劝他把从人给调开。你们在上头玩得蜜里调油,我的人头可还在钢刀旁边。没准哪位血气方刚的仁兄听得忘我,不慎松手,你就再也听不到我的金玉良言了。”
“那倒也耳根清静。以为我挺想听么?”时婵娟就着楼顶瓦脊一坐,口气爱理不理,情却甚凝肃。“不说闲话了,我要问你这次皇城窃案的事。
你人就住在皇城里,应该比我清楚许多。听说这几桩案子失窃的银两也不甚多,怎么能闹得这般满城风雨?““这一个多月里遭贼人夜探的,可不是寻常的升斗小民。”
楼里那人语调清闲,仿佛谈得是茶余饭后的小事。“逝水剑、五形院、庶拳门等帮会门派的首脑姑且不论,就连横槊帮帮主”开鳞金蛟“常怒涛在京城里的宅院都遭到光顾,还被打伤不少部属,此案绝难善了。也难为他们手下的门人弟子,若是捉不到那只冒牌玉兔,取回失物,只怕还有几夜不能阖眼。”
时婵娟要听的就是这个。
那人随口列举,正是近来京城四桩盗案的苦主,其中横槊帮乃是旧朝水军余脉,帮主常怒涛名列皇城顶尖的枪术高手,控有百艘舟船,京城运河诸口都要看他脸色,绝非常人敢招惹的角色。
与横槊帮墨守而森严的组织不同,庶拳门是开宗授徒的搏击流派,制度十分松散,广纳布衣百姓,传的不是精深技艺,却让数以千计的清贫子弟也能练得一身拳脚。无论是南方常见的小巧擒拿“鬼手缠”、西北黄沙地的白打绝技“八路劈挂”,均为易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