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没做到,很容易会失去小朋友的信任的。
「我跟他说孜孜明天得跟总经理约会,灝灝是乖小孩就不可以妨碍孜孜谈恋爱。」热茶一杯放到盛文孜面前,一杯捧在手上,整个人盘腿坐在沙发上。
「你随便乱讲的吧?」盛文孜有点被被小小的吓到,因为盛文君说的虽然没有百发之百的全部说中,但却也被盛文君随口胡兜出个七七八八。
「不约会吗?」盛文君挑眉,「总经理看起来像是没有你会死的样子。」
「胡说八道,」让灝灝做到自己的旁边,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我用我完美的.5视力从二楼房间里看到的。」说着,盛文君还比了个胜利的v字手势,「本来以为你今天大概是回不来了正准备哄灝灝睡了,但刚刚才给小鬼盖上被子就听到门外车子的声音,你也知道灝灝对车子的声音敏感,马上跳起来说孜孜回来了,然后我就往窗外看,然后就看到了,嗯,你知道的。」
「总经理说晚了所以送我回来,这并不代表什么。」
「他不是拿了东西给你?」看着盛文孜瞪过来的双眼,盛文君呵呵贼笑两声,「我只是看到总经理爬回车子里好像拿了什么东西出来,那应该是要给你的,后面我就不知道了,因为灝灝急急忙忙要下楼找孜孜。」
「孜孜回来了所以灝灝想跟孜孜睡睡。」肉肉软软的小身体趴在盛文孜的腿上,仰着粉嫩嫩的小脸,大大的眼睛充满期待的看着盛文孜。
「好喔,不过灝灝要等孜孜先洗香香喔,可以等吗?」
「好,灝灝等。」
「哇喔,这种对话被总经理听到了,他肯定会忌妒到咬手帕的。」
「你不要胡说八道就不会。」扁起嘴,盛文孜没好气地抱起灝灝从沙发上站起,「走囉,孜孜先抱灝灝去房间好吗?」
「灝灝不能跟孜孜一起洗吗?」一双肉呼呼的小手抱着盛文孜的脖子,歪着一张小脸张着一双天真的大眼,可怜兮兮的问着自家孜孜小叔叔。
「灝灝,你已经洗过了,够香了,忘了吗?」盛文君放下杯子从沙发上站起,从盛文孜身上把灝灝剥下来,「让君君先陪你,让孜孜洗香香后再来陪你睡睡喔。」
「啊啊~~」挥空的小手有点不情愿离开孜孜的怀抱,五指抓呀抓的却什么都抓不到,只能掛在盛文君的手臂上依依不捨的看着盛文孜,「那、孜孜快来喔。」
「小鬼,小孜只是去洗个澡,你演个什么十八相送!」盛文君翻了个大白眼,转头就把灝灝抱上楼,不时的还可以听到灝灝不甘心的用软软的嗓子跟盛文君你一句我一句的回着。
无奈的看着叔姪两个吵吵闹闹的回到二楼房间,盛文孜这才把身上外套脱下,拿起随手搁在地上的包包也往二楼房间走去,房间总是一层不染,除了几本书跟平板留在床边的柜子上外,每样东西都规规矩矩地放在应该放的地方。
外套掛在衣架上,背包就搁在书桌上,转头拉开衣柜,里面的衣服虽然少了大半,常用常穿的衣服仍然还是有的,盛文孜当时带出门的那些衣物都还留在刑君平的家里没有动过,当然他也没有想过要去问过或清点过那些东西是否还存在,毕竟家里该有的东西也还是有,缺少的东西再买就有,物质方面盛文孜向来很看得开,没有特别的需求。
拿了换洗的衣物走出房间来到浴室,熟悉的环境总是让人比较容易放松,视线在浴缸上停留了会儿以后便移开,不能让灝灝等太久的想法让盛文孜很快的将自己从头到尾彻底清理过后,走回浴室把头发快速吹乾后赶往灝灝的房间,人扛走到门口要伸手开门,门板便被从房里推开,盛文君从里面轻手轻脚的从房间里滑出后又轻轻关上门。
「灝灝?睡了?」
「小孩子嘛,」盛文君咧嘴低笑,「闹一下等一下就捱不住睡意了。」手鉤上盛文孜的脖子,指指楼下,「走吧?兄弟密谈?」
「喝酒就喝酒,讲那么好听。」嘴上虽然有些小抱怨,但还是脚步还是跟着盛文君往一楼走动。
「八卦八卦嘛,讲讲你跟总经理的事情来听听怎么样?」
「才不要,又什么好讲的。」
「可是他不是一直追着你跑吗?难道你们真的都没发生过点什么?亲吻?上床?嗯~~你应该是受没错。」
「你是在讲什么有的没的,」抬手掐住盛文君的脸颊用力扭,「你什么时候跟大姊依样变成了腐派了我都不知道!」
「唉唉唉,我没腐我没腐,我只是好大姐那些书里内容的真实性……唉唉唉,轻一点轻一点,小孜小孜,痛痛痛………」
盛文孜实在无奈,但又觉得待在这些家人身边感觉很安心,他们不会盲目的否定但也不会无条件的选择支持,开明且包容着彼此的选择,会将利弊清楚的分析出来,也会作为彼此的保护人为彼此的的生活把关,但比起其他人来,家里人对他的保护其实有些过度,盛文孜不是没有感觉,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对于社交这件事的不擅长,而且跟其他人比较起来,自己对于自己的生活圈确实太过不注意且迟钝,一直以来在外面也都是盛文君在照顾他这个不称职的小哥哥比较多。
但面对到刑君平的事情他就无法完全听从家里人的保护,选择一条对自己绝对有保障的道路。
刑君平说让他问问自己的本心到底是怎么想的,盛文孜其实有些似懂非懂,或是说是明知道答案在哪里却不敢去正视,因为盛文孜不确定自己做的这个选到底是否正确,对刑君平而言又是否是一个好的选择。
盛文君没有明讲,但向来鬼头鬼脑的小弟一直以来都有着比他还要成熟的表现,对事情的见解也很有自己的一套,这样的小弟似乎也比盛文孜还要了解他自己,居然学着大哥的方式摸着他的头一脸感慨的说「盛家孜孜初长成」,完全把他当成小孩子看待……他只是迟钝又不是无知!而且他跟刑君平该做的基本上一件不落的都做了,这话讲出去不知道那些兄弟会有什么反应。
其实他们多少也都有感觉了吧?也是吶,他也是成人了,刑君平的行为表现也一直都没有特别掩饰的意思,他那些比鬼还要精的兄嫂姊弟肯定比他所以为的还要早有感觉了吧?特别是大姊,这些日子只要有几天特别晚归,她看着自己的眼就特别让人毛骨悚然……
唉。
「唷?怎么每次跟我吃饭你都会叹气?」明显的长叹让坐在对坐的何凡挑没调笑,「那么不情愿跟我吃饭就不要那么勉强了唄?」
盛文孜愣了下,看着何凡那一脸的调侃,一张净白的小脸瞬间胀红。「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吃饭中还走真的很抱歉。」低垂着长长睫毛,看起来似乎有点沮丧。
「啊、我没有抱怨的意思,」一看盛文孜情绪低落的样子何凡就觉得慌手慌脚又无奈,「只是啊,每次我约你吃饭都是你情绪不好的时候,不知道该说是我好运还是不好运呢。」
「巧合而已。」伸手夹起热腾的青菜,放进自己的碗里,「下次不会了。」
「不错呢,小孜主动约我下次约会。」
「那是因为你帮了我很多次了,不然才不跟你这种可疑人物吃饭呢。」盛文孜哼哼。
「居然说我是可疑人物,真是知恩不图报啊。」假装抹抹眼角眼泪,何凡一脸伤心。
「知恩不图报?什么意思?」不懂,他只听过知恩图报。
「不重要,我也不是间着约你吃饭。」甩甩手后拿着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