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狗獾敏锐地察觉到了势态的转变。
它歪着脑袋在小李和之间打量了几个来回,眼睛一转,变了态度开始卖惨。
“呜呜呜呜我也是没办法才来你们家的,我自己的家被小偷霸占,而且我的家全被它们害死了。我想要去给我的家
报仇却打不过他们还受了伤,实在是没办法要饿死了才来到这里的……”
狗獾嘴里发出像婴儿似的哭声,“……獾獾我惨得要命啊,我也是被成这个样子的。”
说着说着它真实感地难过起来。
从它混的描述中徐瑛得知,作为群居动物的狗獾,出生起就和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姐姐一起在
里生活。狗獾爸爸和狗獾妈妈都很擅长挖地
,是了不起的建筑大师。
它们的地有主卧、育儿室、储藏室、卫生间还有客厅兼活动室五个房间,每个房间都互相连通,由客厅上方的一条窄窄短短的
道通向隐蔽的地面出
。
这片海边的山林接近类居住地,没有天敌的威胁,山林中又有水源,气候适宜,食物充沛,狗獾爸爸和狗獾妈妈很轻易就养活了这一胎四只小狗獾。
所以狗獾的童年在这个地中过得非常快乐。
但没想到,狗獾一家漂亮的地给它们招来了杀身灭族之祸。
去年冬天来临时,狗獾和家们一起经历了它獾生中的第一个冬眠。当他们陷
沉睡时,三个小偷潜
了他们的
,睡在了客厅里
——正是与他们食谱相近,习相似的竞争对手貉子。
貉子,一丘之貉中的貉,虽然也有居的习
却不会自己挖
,一直在山林中都是蹭别的动物遗留下的废弃
。
因为比狗獾更耐寒,冬眠的时间较晚,这三只貉子就在狗獾一家毫无防备地陷冬眠后,潜
进去蹭狗獾们的
过冬。
来年二月,它们从冬眠中苏醒。
看着仍在冬眠中的狗獾一家和温暖舒适宽敞的,貉子们不仅没有感激之
,反而动了邪心。它们三只打不过体型更大数量更多的狗獾一家,便使出
险毒辣的一招:
狗獾垂下脑袋,开始描述那场一直缠绕着他的噩梦。
“那天我醒来的时候,爸爸妈妈哥哥姐姐都还没醒,我就想要自己出去先玩会儿。”
春天来了,山林里开满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花,许多都是它从来没有见过的花。狗獾这里咬一,那里闻一下,很快被新鲜的世界迷了眼。
等它傍晚玩够了回家时,却没有在它记忆中的位置找到自己家的。
“我只以为是我迷路了,没有多想,根本就不知道我的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就在那下面,该死的貉子趁它们还没结束冬眠,用泥土块把我们的
封死了。”狗獾开始抽泣。
当天晚上,它绕了好多圈,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家的位置却充斥着陌生动物的气息,也找不到家的。
直到凌晨,三只貉子出现在这里。
孤零零的狗獾不敢招惹他们,害怕地躲在了不远处丛里,看到了让它目眦尽裂终生难忘的一幕:
那群貉子挖开被封死一天的,进去咬死了因为窒息已经被闷晕的狗獾一家,然后一只只拖了出来,堂而皇之地霸占了他们的家,接着就在被害死的主
家的
外面,享用起冬眠后的第一顿盛宴
——饥饿的貉子们吃掉了被闷死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