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举动,就全部徒劳无功。」
哥哥告诉他,一切都不会过去,无论做了多少努力,都只是意图欺骗自己的堤防,筑的再高,外头的水不减反增,终究会越过堤防。不如学会游泳,面对涌进的水,无论淹的再高,永远都可以在水之上。
「所以后来,我开始试着接受,我就是那个不勇敢、辜负了另一半的懦夫,我就是狠狠伤了他的心,我真心觉得抱歉,但我也知道,即便我悲惨的度过馀生,也无法改变这个已经发生的事实,所以,我把这些,好好的放在心上,然后开始试着做一个我期待中的自己。」
耀光开始努力打工,也搬离哥哥的房子独立租屋生活,认养了几隻和啟年说好要养的狗,省吃俭用了两年存了一些钱,加上哥哥的资助,总算开了这间他和啟年说好要开的咖啡店。
「我不知道啟年还会不会回台湾,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知道我在等他,不过这是我想实现的未来。」
「我想当初,啟年离开台湾的时候一定很伤心。」听着这个悲伤的故事,我无可避免的想起绿茶,那个曾经和啟年一样包容、一样被伤了心、一样消失的男人。
「希望他回来的那天,可以知道我已经准备好了,不会再让他伤心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