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封轻蔑一笑,“你该不会以为是我偷偷送的吧?”
“不是……”宋知意被他的话说得窘迫到了极点,“我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是谁的,我好还给别
。”
南封开了车门,“我怎么知道?”
“打扰了,我先走了。”宋知意率先从车上下来,把那盒药膏丢回了后座,“涂一回就好了,反正以后也用不上。”
说罢,她大步流星离开了停车场。
——
南封接了个电话就赶回了林海市。
老爷子在老宅发了一通火,等他到的时候,整个客厅的鸦雀无声。
“爸。”
管周全蹙着眉,色不安,“四少。”
“拒绝联姻,在公司玩
,你到底想
什么!”南徽抄起手边的茶杯,砰的一下砸在他脚边,“跪下!”
南封昂首挺胸,直挺挺的跪在了瓷砖上,没有丝毫犹豫,“拒绝是因为不合适,爸,儿子没想违抗。”
闻言南徽的脸色稍有好转,“说说,你到底要什么样的?”
“晚些时候吧。”南封低下
,态度诚恳,“才刚上任,这么快就定下婚事,难免不被
诟病您儿子没本事,等我做出些成绩来,再光明正大娶个您满意的媳
,您脸上也有光不是?”
“封儿……”南徽垂眸,长长的叹了
气,“你是有远见的,可爸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您别说这种话。”南封抬
,对上他那双慈
的脸,打心底觉得可笑。
老爷子要真疼
自己这个小儿子,又怎么会几十年不管不顾?
分明是家里没一个靠谱的,他才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最迟一年,我只给你一年奋斗的时间,起来吧。”南徽松了
,收回了凌厉的语气,“外面的
,别太用心。”
“是,我明白。”南封从地上起来,掸了掸膝盖上的灰尘,“不如中午我留下陪爸吃饭?”
南徽微微颔首,浮起淡淡的笑意,“老管,叫
备餐。”
“是,老爷。”
管周全也不由松了
气。
在老宅吃过午餐后,南封离开前与管周全闲聊了几句,也向他透露了最近他在公司开除的那些老
,都与南祁有关。
昨晚他刚刚
露于宋知意的不寻常的关系,今天就传到了南徽耳朵里,肯定还有些暗线没拔掉,这段
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松懈了。
管周全没说多的话,只是让他安心放手去做,出了事南徽这边有他兜底。
南封表示了感谢就急匆匆回了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