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雩问:「吃醋么?」
木风微瞇起眼回想:「说不上是吃醋,你也没回应他们嘛。不过我不喜欢他们老盯着你看。」
「我吃醋。」
「噫?吃谁的醋?」木风讶异看他。
「当然是吃你的醋。」
木风失笑:「我?我做什么了?」
「比起上辈子,你多了非常多朋友,在那几大族也有名气,各族几乎都认得你,而且你很快就能和他们打成一片。我们失联那几年,你也还是跟那些朋友一起玩,我听说不少羽族、水族都想嫁你,不、分、男、女……」
木风总觉得原若雩的话尾几字好像说得咬牙切齿,不晓得是不是错觉。他笑了下说:「其实有些时候只是玩笑话。你也知道的,有些族裔生性活泼。何况他们就算是认真打算这么做,也是因为把我当作祥兽在亲近而已。更多小说 LTXSDZ.COM你怕我变心啊?」
原若雩摇头:「不是。怕你受欺负。」
木风就知道原若雩对自己是最心软的,什么都替他设想,他笑得一脸甜蜜,挽着原若雩的手回寝室。
原若雩回房拿出几个彩绘小瓶子摆在床边的小几上,他跟木风说:「这些是我请张朔萍调配的药油,全是用很好的花草炼製,虽说你如今顺利脱胎换骨,但是除了每日行功运气之外,以这些药油推拿也会对你好,你挑喜欢的味道就行了。」
木风开心拿起漂亮的小瓶子端详:「对我这么好啊?我闻看看。就这个吧。」他挑的药油闻起来如林间冷香,尾韵是优雅温柔的木苔香,接近他对原若雩的印象。
原若雩抿着一抹浅笑拿起药油说:「脱了吧,我帮你。」
木风这才意识到这是要脱衣裳的,虽然只按摩手脚也行,不过他也没必要和原若雩客气。他脱得只剩一条里裤,裤子布料轻薄雪白,虽然并不透明,他还是有些害羞,所以尽快趴到床上说:「我好啦,有劳你了。」
原若雩倒了些药油在掌心搓几下,温热的手按到少年身后那对蝴蝶骨上,他俯身凑到少年耳边说:「别这么紧张。」
「我没有。」木风把脸埋到手臂里闷声反驳:「我是怕痒。」
「是么?」原若雩不信,他知道木风确实怕痒,但现在他认为木风是怕羞。
木风这次真没撒谎,按摩上背时还好,可是接近肩膀他就痒得受不了,嘻笑出声,按到腰侧附近他也痒,后来按摩两腿更是笑到停不下来。
原若雩纳闷问:「你不疼?」
「我、哈哈哈,有点疼啊,轻点啦。疼,可是也痒啊。哈哈、嘻嘻嘻……」
原若雩之前的欲念被少年逗趣的笑声打散,他也跟着笑了出来。
「唔。嗬嗯。」木风开始憋笑,哼出有些沙哑轻软的呻吟,这么听来反而更曖昧,他也因此愣住。这时原若雩按揉的部位和手法有所变化,双手由膝窝朝大腿根推揉,裤管一下子就被推皱,他依然很痒,可是酥麻感更强烈,他羞得不敢发出更多声音,只好紧抿唇。
「还痒么?」原若雩唇角含笑:「嗯?」
「你……」
「这处是其中一个主要的穴位。」原若雩故作淡定,两手抓着少年大腿后方推揉至腿根,大姆指藉滑腻的药油探进臀间沟壑,蹭过那隐密诱人的粉软穴口。
「做什么啦?」木风惊颤得哼出声,立刻回头瞪原若雩。
「生气了?」
「没有,我以为你只是单纯在帮我……」面对男子温柔的态度,木风气势一下子消减不少。
「我是啊。」
木风飘开目光,盯着那瓶药油脸红道:「可你的手刚刚弄我那里,我、我以为你是想做那回事。」
「我确实常常这么想,几乎无时无刻,有差别么?」原若雩说完也垂首轻叹,反省自己操之过急,要是惹来木风反感就得不偿失了。
木风坐起身,一脸认真确认:「你常这么想?做那回事很累不是?」
原若雩正想道歉,听木风这么问,顺势回答:「一点也不累,很快乐。」
「不累的话,你先前做完为何还要休息?」
「我知道你会累,需要休息。这种事得你我都乐在其中才好,光我一个人舒服有什么意思?」原若雩讲完耳尖微红,他把药油收好,拿出方才泡着热水的毛巾要帮木风擦拭身子,一面反省道:「对不起,没想到你会这么不喜欢,以后不会再这样吓你了。」
「我没说讨厌啊。」木风表情靦腆,小声喃喃:「我只是吓到而已。不过我这么喜欢你,你又对我很好,方才那样也是一种情趣啦。你都一脸无辜可怜的跟我求欢了,我当然会答应啊。」
这话让原若雩有些茫然:「无辜可怜?从来没人这么讲过我。」
「因为他们不懂你的可爱啊。」木风理所当然说道。
原若雩沉默半晌问:「在你眼里我不英俊可靠?」
「英俊可靠,但是也无辜可怜,不矛盾啊。」木风认为矛盾是因为想不透,但他清楚自己的心,也一直在乎原若雩,所以他能看到原若雩不自知的一面,而原若雩对他应该也是如此。
原若雩浅笑:「好吧。」这并非妥协,而是接受,木风说什么就是什么,他都好。
木风把原若雩手里的毛巾拿开,跪立在床间环住原若雩的颈项,后者俯首,他们就这么亲到了一块儿。木风一想起原若雩吃醋的样子,就觉得这位仙太可爱,不但总是为他设想,却又不宣诸于口,有时能直率示爱,有时又那么迂回内歛,实在太有意思了。有幸能重活一遍,与之相遇相恋,他怎能不珍惜?
「若雩,你躺着吧。」木风按倒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男子,咧嘴灿笑道:「方才我享受过了,现在轮到你。」
原若雩猜到木风的想法便会心一笑,乖乖躺平,任由木风宽解他身上衣物。他下身那根胀硬的粗长肉物早就高高竖起,泌出不少清液,先前木风见了它常常一脸怵然,如今已能应对自若,有时还会调皮的用手指轻弹它顶端。
木风将虹仙君的衣衫半褪,也把自己身上仅存的里裤脱了,然后跨坐到原若雩身上并握住自身阳物,他带着俏皮的笑意,当着原若雩的面开始自瀆。
「嗯……呼嗯……」木风的喘息没多久就变得急促,夹杂诱人的轻吟。
原若雩喉头滚动,断断续续嚥着口水,目不转睛看木风,这么纯情的少年一旦动情后流露的态是这么撩人色慾,简直要把他逼疯。他曾勦灭过整窝的魅妖淫魔,那些妖魔消亡前骂他冷酷无情,偶尔兄长也会开他玩笑,说他心如铁石,但只有他清楚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木风才枯木逢春,对木风倾尽一切。
原若雩猜到木风的想法便会心一笑,乖乖躺平,任由木风宽解他身上衣物。他下身那根胀硬的粗长肉物早就高高竖起,泌出不少清液,先前木风见了它常常一脸怵然,如今已能应对自若,有时还会调皮的用手指轻弹它顶端。
木风将虹仙君的衣衫半褪,也把自己身上仅存的里裤脱了,然后跨坐到原若雩身上并握住自身阳物,他带着俏皮的笑意,当着原若雩的面开始自瀆。
木风说完就拿了床头小几上的另一瓶药油问:「你喜欢这味道?」
原若雩眸光闪烁了下:「嗯。它闻起来像你。像果树开花时有点清甜的芬芳,也像深谷林间的幽兰香气。」那类的气味很淡,可是一旦闻到了就难以忽略,对它的喜爱会常常縈绕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