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她,完整的占有她。
卧室寂静了很久,狭小的空间里只有错落的呼吸声,和乔温温无助的啜泣。
半晌,陈敬磊把光着身子的乔温温从床上抱起来,面对面的搂着她,右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她光洁的后背。
“好了好了,我没有控制好自己,对不起,吓到你了,惹得你哭成这样”陈敬磊用丢到一旁的自己的上衣,轻柔的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扒掉衣服都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真的插进去的时候,她可怎么办啊。
乔温温委屈:“你放我下来!你走开!我讨厌你!你不要拍我的背!你停下来是不是因为你害怕我会报警?!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东西!你太过分了,你太欺负人了,就因为我没有反抗...”
“哈,小温温,你傻得好可爱”陈敬磊宠溺的刮刮她的鼻子,左手钳着她的下巴,强迫着亲了好一会儿,把她的话堵在嘴里,放开她后,陈敬磊无所谓的说:“报警?我不在意,再说,小温温,你怎么报警啊?你能出得去吗?你觉得我会让你出去吗?你啊你,左耳进右耳出的,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我是要把你锁在床上的,我什么时候操够了,什么时候才能让你下床”
乔温温惊恐的看着陈敬磊的笑脸。
陈敬磊就像平时给她讲题一样,耐心的跟她解释:“你一晚上喂不饱我,我就操一天,我可以什么都不干,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干你,你觉得我什么时候能被你满足呢,一年?两年?”
陈敬磊痴狂的笑起来:“你会怀孕的吧,没事的,我能照顾好你的,你要给我生孩子,生完了我会再让你怀上”
乔温温吓傻了,她连哭都忘记了,甚至连呼吸不敢了。
陈敬磊低头,看着乔温温的眼睛:“小温温,我停下来,只是因为你哭得太厉害了,哭的我心都开始揪着疼,我舍不得你这么难过”
“我又败给你了,真是我的小祖宗,算了,我退一步,你帮我射出来就好”
乔温温不理解,什么叫帮他射出来?
还没等她明白,陈敬磊直接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他用手拢住她的手,让她握着他,带着她撸动。
细腻的掌纹轻轻剐蹭着。
乔温温不敢看那个又粗又长的家伙。
她害怕起来,就是这个东西刚刚要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吗?
她会死掉吧。
乔温温手下一抖,陈敬磊闷哼一声,兀地用力,粗暴的加速,带着乔温温的手凶狠的撸动自己,低沉喘息,声如猛兽。
过了好一会儿,性器顶端射出一缕白浊,沾在俩人的身上。
乔温温没有反应过来,她傻呆呆的看着自己被松开的手,盯着手掌心上被溅上的白色黏稠液体。
闻了闻,一股子腥臊扑鼻而来。
她哇的一声,又哭出来。
陈敬磊无奈。
怎么又哭了。
他可算倒了霉了,请回来一个林黛玉,碰一下,戳一下,都是要掉珍珠的。
偏偏他还心甘情愿捧着她。
他这辈子算着折在这么一个金贵的人手里了。
陈敬磊抱起乔温温,抱到卫生间,左手拖住她的屁股,让她稳当地挂在自己身上,右手拧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
他用温水给乔温温洗手。
乔温温闹腾起来,连踢带踹的要把陈敬磊蹬开,她要离开,离陈敬磊越远越好。
陈敬磊屡次被打断,有点急躁,右手“啪”一下打了乔温温屁股一巴掌。
“别闹,再闹操死你”
乔温温老实了。
陈敬磊被气笑。
他一边给乔温温洗手,一边抱怨:“给我操怎么就不行了,瞧瞧你那不情愿的模样,不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吗?”
他好好的待在垃圾场脚下的那个破房子的破屋里,她就来敲他的窗户,不分季节不分时间,叫他出来,引诱他,勾着他。
她本来明明是有机会的,像对肖祈一样,客气,尊敬,跟他做普通的邻居。
是她自己,非要叫他七哥,给他安一个称呼还不够,还非要在拉长音叫他,软糯糯的,拉着丝,一下又一下,扯着陈敬磊的魂。
乔温温找到了报复的方式,她下了死劲,狠狠的咬在陈敬磊的肩膀上,用的力道可是不轻,一下子下排的两颗虎牙尖尖处,穿破皮肤,渗出血,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空腔内。
像铁锈味。
陈敬磊“嘶”一下,痛的咧嘴。
“正当我没有办法治你是吧!”陈敬磊露出他面具下的獠牙,凶恶煞:“乔温温,我下流招式多的很,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说罢,他把人扳过来,让乔温温的脚踩在他的脚上,他掐住乔温温的腰,野蛮的,穷凶极恶的,恶劣的,将一直硬挺的性器插进乔温温的大腿根部。
“夹紧!”
乔温温又惊又怕,从被推到在床上,到现在,她才认清一个现实:她是无法反抗陈敬磊的,她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
可惜为时已晚。
陈敬磊被激怒了。
乔温温亡羊补牢地学会乖巧,学会顺着陈敬磊的意思做,学会不去忤逆陈敬磊的要求。
她大腿夹紧,一点不敢松懈。
陈敬磊掐着乔温温的细腰,用她的腿心磨自己的性器,紫红色的肉棒凶狠的抽插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好几次都会撞到乔温温的穴口,被撞到的时候,乔温温就会呜咽一下,跟陈敬磊哭:“别撞那里,我疼”
陈敬磊恶狠狠地拉乔温温的胳膊,把她拉起来,强迫她看向镜子:“就该你疼,疼死你就对了,给我看镜子,看清楚了我是怎么操你的腿的,你长点记性,下回再折腾我,我就直接操进去”
话虽这么说,但是陈敬磊却控制好角度,尽量避开她娇嫩的穴口。
大腿内侧的肉,细腻光滑,摩擦很小。
给到性器顶端的刺激很微弱。
所以陈敬磊磨了很久都没有射出来。
反倒是大腿内侧被磨的发红生疼,以及屁股被撞的开始红肿。
没有丝毫快感,单纯在受刑的乔温温落在镜子里,鼻子红红的,眼睛红红的,皮肤却白白的。
映衬着扣着她肩的陈敬磊的手指,愈发青白。
乔温温开始求饶。
惊心动魄的啪啪撞击声,重重的,充斥着洗手间,陈敬磊粗声粗气:“安生受着!”
乔温温无法,只能熬着,她又受了很长时间。
直到大腿内侧被研磨的没了知觉,陈敬磊才意犹未尽的射出来。
乔温温此时此刻,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委屈最难过的人。
她倒在陈敬磊怀里,仍由他用淋浴头洗掉他弄到她身上的精液,不反抗,也不配合。
消气的陈敬磊掰开乔温温的大腿。
被他磨破皮了。
陈敬磊心也跟着颤抖,他后悔的在心底骂自己。
他这下知道该哄乔温温了,他伏低做小,讨好示弱:“温温,七哥错了,七哥,七哥给你买药,七哥不碰你了”
乔温温噼里啪啦掉眼泪:“骗子,骗子,我才不相信你呢,你要把我锁在床上,你要操死我,你要疼死我,你要我不停的给你生孩子,你还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