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三皇兄果然能干,也恭喜父皇了却了一桩心事!」
父女俩一同站在外头赏雪,大多是问着她待在此处的生活起居;末了,话锋却是一转,「对了,你说你与聿珏相熟,那……你对她身边那藺湘君,印象又是如何?」
「藺姊……藺内官她武艺高强、忠肝义胆,行事果断明快,待人心细体贴。当初娘亲过来离宫一路上,儿臣还特意借调了她过来护送咱们。」聿珶直觉答来,「父皇怎地突然问起她来了?」
「难得听见你这样称讚一个人!先前西荻王刘昊来访,藺湘君在眾臣面前露了一手,打败了连杨悔都没能得胜的西荻勇士!」皇帝不免抬高了声调,他得意的轻抚短鬚。「是么?聿琤也与你所见略同……」
聿珶不禁心跳加快了,照理言,湘君既然是跟着聿珏的,聿珏出嫁,湘君理所当然便是陪嫁来着,可瞧皇帝这情,莫不是对她另有想法?
「儿臣以为!」她情不自禁地提高语调。皇帝于是瞧着她,一脸等待后话的样子,「以为……藺内官与二姊感情深厚,又是母、母后特意安插在二姊身边的护卫,还是让她随二姊出嫁才好……」
「聿珶说什么哪?」皇帝微微弯下腰,「你刚刚声量太小了,朕没听见。」
聿珶脸色不由惨白几分,缩了缩颈子,「儿、儿臣什么也没说……既琳在煎药,儿臣去探探,天冷,父皇何不入内安歇?」
「也好!待会儿确定德妃歇息了,你便随朕回宫去给聿珏道贺,她见了你,肯定很欢喜!」
就是这般一厢情愿,才让聿珏与湘君二人痛不欲生。聿珶庄重的行了个礼,嘴角僵着,快步踱至袁既琳的厢房。
袁既琳的厢房便是从药库改建而成,这些日子以来,不论什么时候,只消走近都能闻到药材香气。
「不知道父皇究竟打算拿藺姊姊怎么办……既琳,给娘亲的药好了没有……」
煎药的药锅兀自喷着白烟,而袁既琳却是待在药钵前,听见聿珶的声音后惊慌的回过头;此番大动作是也吓着了聿珶。「殿、殿下?」
「既琳,药……你在做什么?」聿珶狐疑的瞄向袁既琳身后,「藏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