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靖薇的表情没有波动,陈庭予别过头去,“还不走?想再来一次?”
她拿着那幅画站在路边,她没有想过还会与他再见面,还这么放纵地再与他一起。张靖薇感觉到崩溃,一直维持的克己守礼轻易就被打破,她突然鄙视起这过去三年自己的平淡与碌碌无为,让体内的疯狂分子在每一次与他相见时都变得为非作歹,还束手就擒。
陈庭予拿起手机,快速改签机票,这破地方他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他的耐心已经在这用尽,还很是疲倦,没有任何精力可以再与任何人周旋。
他所有的心意已经被践踏得无所踪影还毫无价值。
这三年只有自己还在梦里,他已过得厌烦。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