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在屋檐下不得不低
,易小绻你要是真指望怀晔帮忙,赶紧练练怎么喊老公。”
无奈之下,易绻开始了漫长的练习。
她身为花瓶继承,在事业上毫无进展,在夫妻关系上总算有了一点改过自新的意思。
直到两周后,她总算听说怀晔快要回来了。
这天。
她例行在易华饭店的南北楼之间穿梭视察,路过北楼大堂的侧门时,她透过隔帘看到几个熟悉的背影。
怀晔的保镖都很会隐身,不像房产中介穿得那么板正,而是便装隐藏在群里,环伺周围。
那么,他们围着的那个肯定就是怀晔。
易绻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咽下心中怨气,花枝招展地迎出去。
保镖看见她,识相地纷纷让路。
她很容易就接近那个宽肩窄腰的背影,偷偷抱上去。
“老公……”
千回百转,娇滴滴的温柔。
她的声线本就悦耳,这么嗲嗲地撒娇,没有男把持得住。
所以,在封劭寒回的一霎那,易绻花容失色地尖叫一声,直接把他推倒在了大理石台上。
“易……易小姐,这位是大会主办方派来的安全负责,”前台工作
员硬着
皮解释,“封先生今天是来检查酒店监控系统的……”
月底,易华饭店确实有承办一场最高规格的秘会议。
但是易绻什么都听不进去。
她只看到封劭寒痞坏地冲她笑,畜无害,却隐隐藏着煞气。
易华饭店分为南北两栋楼,南楼大多是客房,会议中心在北楼。
须臾后。
北楼二层。
易绻和封劭寒一前一后地走着,身后跟着设计监控的智能团队。
“这里,还有那里,都是监控死角。”
男像是机敏的
狼,在图纸上圈出数个安全隐患。
“看起来,你们酒店不足以承办这么高规格的会议。”
智能团队连连保证会改,但是男依旧没有松
的意思。
“你们……先回去工作。”
易绻掂量一下况,让自己的员工先远离战场。
等群散了,他和她才继续往前走。
辉煌绚丽的走廊,看不见的明暗分界线。
无形之中,他朝她那边走了一步。
封劭寒的身型确实和怀晔有几分相像,都是接近一米九的个子,压得她不得不往墙那边倾斜。
然后,他又着她走了一步。
她一个踉跄,被进监控死角。
男还好心地扶了她一下。
他手背上的纹身是骨骼骷髅,伸手的时候,就像阎王一样把她禁锢住。
“你结婚了?”
他玩世不恭地开始叙旧,也不介意被她白嫖了一声“老公”。
易绻不理他,低垂的眼睫藏着不愿相认的疲惫麻木。
他忽然拿出一个闪亮亮的钻戒,故意在她眼皮子底下晃。
十五克拉的方钻,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我的婚戒?”易绻大惊,“你怎么会……!”
“你结婚了。”他重新问了一遍,她亲
承认。
“对。”易绻环顾四周,只能选择忍。
“你不是说,男影响你独自美丽,你终身不嫁吗。”
他笑了声,弯下膝盖与她平视。
少时期的中二发言被念出来鞭尸,易绻自己都受不了。
“我和怀晔夫妻感很好。”她淡定道。
“是吗?感好还能认错老公?”
他嗤。
易绻耳根红了,慌地就要去抢他手里的戒指。
他轻而易举抓住她的手,手背上的恐怖纹身和她的雪白纤瘦的小手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手很糙,从掌心到指尖都是茧,枪茧,刀茧,似砂纸磨心。
“别急,我们可以慢慢叙旧。反正你老公明天以前都回不来。”
封劭寒的声线同样蕴着粗粝。
“对了,他知道我们的事吗?”
——
指挥官确实是比离婚更可怕的存在,还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