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统一拨到枕头上,开始舔着她的脸。
“唔…”周然觉得贺盛像狗,自己被舔的好烫,手抓上他的散乱的头发,把自己的手当成了他的发冠帮他固定。
“然娘…”贺盛叫着,喘了两声,抽出阴茎,自己摸了两下,浊液射了周然一身,还有两滴落到她的脸上,左边乳首也沾上,白里透着红,他将自己的然娘弄脏。
周然被射的呆滞片刻,后知后觉的高潮也喷向贺盛的大腿,她羞得见他,翻滚了自己的身子,背对着贺盛,哪知贺盛从后面也操进她的穴儿,囊袋打着她的屁股,“啊…贺盛…唔…”她整个人像咸鱼平摊在床上,这个姿势实在是不太好看。
“然娘疼我,一月未曾开荤,再让让我一次。”贺盛说着,握着她的大腿把人捞了起来,将被褥垫在身下。
第二次折腾了半个时辰,周然哭的浑身是泪,是汗,还有两个人的体液,一双杏眼哭的红肿惹人怜惜。
贺盛还算贴心,将她清洗干净换了被褥才安心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