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名掉落,下次模拟考要去第二考场。同学们背后悄悄议论她不合时宜的堕落,老师委婉告诉她,叶青和她不一样。
男性班主任语重心长,说有些男孩不懂得负责,黎潮,你要懂得自爱。
有所预料。
可强烈的羞耻仍然笼罩下来。
市二模家长会结束,父母没有责备她。父亲给出的唯一反馈是,拿着成绩单走出校门前,看着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高叁了,同学都在往上窜,你看,你后面那男孩还提了几名呢。潮,你得更努力啊。…怎么这时候反倒卸劲儿呢?」
不远处,季晓正和家长说笑并肩,他家来的也是爸爸,父子俩性格相似,他爸身边竟也有一圈熟识家长,一路仿佛老友聚会,分外轻松。再远的地方,叶青的母亲,色与儿子如出一辙的漫不经心,正和国际部几个同学的父母闲聊,一眼便堆砌金钱贵气的氛围。
迟滞的叛逆期在最糟糕的时间到来,堕落的强烈羞耻反倒引起进一步逆反心理。
她知道对错,知道谁为自己好。可为什么她总要做对的事?为什么她一点错都不能犯?为什么同样的事,同样的成绩,同样的错误,在旁人身上是无关紧要,在她身上发生就是「堕落」?为她好,为什么要让她这么累?为什么从没有人发现她在硬撑?为什么她的优秀理所应当,下滑就是不够努力?
为什么,只能看见她的「不努力」、「不自爱」,从来看不见她挑灯夜读、悬梁刺股,甚至没发现她睡眠严重不足,掉秤掉到撑不起校服?
延迟满足。
延迟十几年,以漫长痛苦为代价的美好未来的满足,就是长辈们心心念念的完美结局。
把未来当做赌注,就像以生命为报复一样愚蠢,是自损一万伤敌八百的蠢事,但凡再过几年,她都会明白这段时间的想法有多荒诞。可青春期或许就是这样,越乖的小孩,越迟的叛逆期,疯狂的成分就越多,就像那时候她脑中最可怕的想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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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会结束当天,体育馆器材室。
他倚墙坐在堆砌器材,小心爱抚她的腰背,仰颈细吻她的下颌。初次尝试骑乘,黎潮迟迟难以放松。他先给她舔过一回,怕她待会儿再痛,拇指执拗按揉阴核,食中二指扩张膣道。
男生的手指、再漂亮仍比她的更粗,常被称赞好看的修长指尖、此刻却在她的体内搅动。家长会结束紧挨着晚饭休息,校内还有学生带领家长散步参观,器材室临近篮球馆,除却球类弹动、篮筐震颤、男生球场上高声喊叫的熟悉嘈杂,这晚还多了家长们年长声线的隐约对话。在这里交媾,一旦被发现,就是开除了事。叶青家里条件好,大概会替他解决,她呢,恐怕只能辍学不念吧。
自暴自弃的自毁行径连同恐怖的未来可能让她浑身发烫,甚至涌起进一步下坠、愈发堕落的疯狂念头。体内窜升炽热的报复欲。眼见恋人快要高潮,叶青一手按她的腰制止躲避本能,一手飞快抽送奸淫——初夜之前他还不敢插得这么深、这么快,那时还是一根手指的温柔探索——经受异性充分开发,承受手指激烈玩弄的私处水液淋漓四溅,阴核翘起小小的芽,淫唇裹弄、穴口收缩,粉色黏膜被手指撑大,伴随两指噗滋抽送,一股一股喷出溅射,爱液染湿大片腿根。快感病毒般蔓延攀升,身体烧伤般滚烫。几周前根本无法想象的可怕快感狂热流窜,她在人来人往的球场隔壁、被恋人的手指生生送上了高潮…!!
呜咽与呻吟尽数泯没于他的肩头。她瘫软倒进叶青怀中。
经受长时间舌淫与指奸的秘处渗出黏连爱液,拉长银丝滴在膨胀肉茎,淫靡滑落茎身。正敏感的阶段,汁水滴答落上龟头,弹跳间男根几乎直挺起来。他高度亢奋,顶端渗出汁液比她的更黏稠。似乎性器通过牵拉银丝连接。润滑充分,前戏完成,内壁柔软缠绕,不再紧紧绷直,应该不会再痛。他抽出手指,单手扶住她的腰,叼着避孕套的边缘,正打算撕开包装——
跨坐在他腿间,沉浸在高潮余韵、瘫软无力的女生,在发力的前一刻,忽然前倾身体,从另一头咬住了安全套如血鲜红的塑料包装。
——哗啦一声。
和他的叼法不同,黎潮是从中间咬下。菱形安全套顺着对角线、被女生咬成了弯折的两段。
近在咫尺。呼吸交融。
她和他之间,只隔着短短半个对角线。
长而直的睫毛被生理泪水濡湿,脸颊残留高潮余韵,莹润眼眸晕开恍惚的情欲与依赖。
曾经拒人千里之外的女生,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松开牙齿,张开湿润的淡色唇瓣,靠近他,含深安全套猩红的包装,吻住了他的嘴唇。
塑料声。
轻薄如纸,被黏湿唾液染污。
她喘息着,伸出舌尖,勾弄他的唇齿。
他还叼着那枚避孕套的边缘。
两毫米锯齿开口。
她尚未完全含入。
他猜到她想做什么。
但。——但。
但是——
心跳过速,头晕目眩。
亢奋炽热灼烧。
她依赖地、半分恍惚地凝视他。
喉咙干渴无比。为数不多的重要常识发出尖锐预警。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就算是他也绝对不行。会毁了她。是巨大的麻烦。后果不堪设想。绝对、不可以、不可能、
可。
唾液、顺着光滑包装滑落。
猩红的塑料。
女生的舌尖小而软,轻轻地、灵巧地,沿着锯齿蜿蜒开口,舔到塑料的尽头。
黎潮凝视他的眼睛,又一次吻住了他。
她身体滚烫,脸颊烧红,血管里泊泊流淌的仿佛是火。
液体错落渗出,蔓延蒸腾潮热。
肉瓣微张,爱液黏连。高挺男根抵住湿滑,没有丝毫阻隔,慢慢嵌入了女性饱满湿软的黏膜。
叶青很少这么确信自己在做「错事」。
对他而言,对与错的界限向来模糊不清。
这大概是他此生第一次、明确意识到什么是「错」。
他会毁了她。
他松开齿间无意识咬紧的力道,任由黎潮扯过最后一角塑料包装,夺走了整片安全套。
黎潮含进那枚猩红,还是望着他,片刻,伸出舌头。沾满唾液、来不及使用的避孕套顺着嫣红舌尖滑落。心脏剧烈鼓动,背后热汗直冒,他陷入可怕的莫名狂热,阵阵目眩迷。她还张着嘴,丝线淫靡牵拉。赤色的安全套掉在地上。这像是击垮理智的最后一击。叶青蓦地吻上去,含住她的舌尖,堪称粗暴地深入几秒前被塑料包装侵占的口腔,与此同时,单手按住纤瘦腰身,掌心倏忽向下用力,猛然将她按进了腿间性器!
粗长肉棒一瞬挤入穴口,破开层迭紧致的内壁细褶,伴随泛滥汁水的迎接,没有任何阻隔地一贯而入,刹那奸进最深,直直肏到了宫口。
——市二模家长会结束这晚,他在体育馆器材室内射了黎潮整整叁次。
最后一次操进子宫,精液灌到满盈,拔出刹那便咕嘟淌出白浆。
晚自习铃声响过两遍,体育馆一片寂静。
黎潮双眸失,一丝不挂,满身痕迹,仰躺在墨绿软垫,见他起身抽离,软软地抬起手臂,不安般牵住他的手。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