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啦,不仅是护肤品!”我指着胸别住的文心兰胸针,“哥哥也说过,文心兰是最适合我的花。”
“好小的花瓣哦。”他看半天得出结论。
“也叫金蝶花,你不觉得它的样子,很像纷飞的蝴蝶吗?”
香克斯沉吟许久,“倒是和你的裙子很像。”
我跟着思考:“嗯,倒也有说它像跳舞的少
啦。”我顿了顿,坐在
椅上的
孩怎么用双腿去舞动裙摆呢,“……说不定,哥哥也有这个愿望吧。”
香克斯眨眨
眼睛,突然敲了敲手,“决定了!我们去跳舞吧!”
“?欸?”
“这么好的子就应该跳舞!”
“还应该喝酒开宴会是吧?”我横着眼睛看他,“你身上的酒味真的很浓,现在都能闻到。”
他的眼睛刷得亮的飞快,帽歪歪扭扭扣在脑袋上,张牙舞爪,“喝酒可是男
的
漫!”
“男的
漫是什么我不懂,但是喝出毛病也算吗?”我轻轻看向德歌的方向,示意他别忘了几天前的窘况。
想到这里,我压低声音:“没问题吗,香克斯?”
他清清嗓子,颇有些不自在,“嘛,之前贝克已经禁了我三天的酒了。”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我已经在寻思要不要写信给古蕾娃医生讨教了,“用之前的特效药可以吗?”
香克斯被自己的水呛到,打了个哈哈,“不用不用!”
固执的病也是医生修行路上需要克服的困难之一啊。
我摇了摇,不去执意询问。
一旁围观这场闹剧的德歌幽幽出声:“船长真是有够过分的。”
“好歹是个海贼。”贝克曼吐着烟圈,夹着他最习惯的香烟。
“你还是喜欢这个牌子啊,贝克曼。”
听见对方话语的黑发男笑着,透过朦胧的烟圈看向吧台无可奈何的少
,“毕竟我也是北海
嘛。”
“喜欢一些北海特产,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