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声音与身上突然而来的外衣把谷宓从恐慌的深渊中拉回,“在想心事?”道义打着哈欠抱住明明冷得打颤却又不回屋的人。
“恩。”没有犹豫的轻应令道义微怔,“那现在想完了么?”下巴搁在欲宓瘦弱的肩上,蹭了蹭。
“为什么不问,我在想什么?”娇柔却低哑的问语令迷糊的人儿终于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加重拥抱的力量,笑起来,“该说的时候你们自然会说,何必多此一举?”
不想说的,无论如何,她们也不会开口。
“你这样,算不算是逃避?”就着温暖的怀抱转身,双手搭上道义肩头,“你长高了。”以前明明比她们还矮上几分,现在竟高出了她们几公分,“比小宁都高。”
“高点不好么?”故意忽略最初的问题,眯起眼笑望眼前已恢复娇婿的女人,“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有的优势,冷,快进屋吧。”
她不是不愿知道,而是害怕知道。
“小义义…”
恩?!这饭还未吃完,谷宓怎么又叫上她了?抬眼,疑惑眨动双眼,什么事?
“你会不会又一声不响的消失?”道义毫无防备地被问及连她自己都想了千百遍的问题。
“如果没有留下来的理由,我会离开。”没有任何隐瞒,就这样直截了当地吐出这个一直盘旋于胸中,却犹如梗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