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踪影的蓝染的脚边上。
“蓝、蓝染先生,”月岛浑身赤裸地掉在雪地里,也冷得发抖,“我、我可是祭品,这傢伙…”
白哉站在祠堂门口,冷冷地看向蓝染,而蓝染则一脸平和地回视着白哉。两个人的视线只交错了片刻,白哉便扭头拉上了祠堂的门,缓缓回到了哭泣着喊着哥哥的一护身边。
一护被白哉搂在怀里之后,很快便止住了哭声。这时候他才终于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十五岁的高中生还跟个没断奶的婴儿似的哇哇大哭很没面子。可今晚实在发生了太多事情,疲惫不堪的一护放任自己把脸埋进了白哉的胸口。哥哥的怀抱令他觉得安心跟温暖,一护甚至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了。
蓝染目视着被拉上的祠堂的门,露出了一个怜悯的笑容来看向月岛:“不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