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必须用品。一护很少踏进这间屋子,但这间屋子里还是有一个专门为他准备的位置。一大片毛茸茸的天然羊毛地毯上头摆着两个成年男人四肢摊开都没有问题的软皮沙发,显而易见是有着“特殊”的用途。
一护进门的时候,白哉正坐在他的办公椅上边敲打着键盘边接电话。即便不在办公室里,哥哥也照旧穿着烫得平整的衬衫打着领带,一丝不苟地打理了头发,耳朵上扣着蓝牙耳机。意识到一护拉开门的声音,白哉便迅速说了一句:“暂时有点忙,稍后回拨给你。”
随后他便站起身,摆出恭敬的态度迎接家主的到来。
一护知道跟白哉打电话的肯定是他的工作伙伴,可即便连声音都没听到,一护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出来的形象却是緋真。穿着看起来成熟而大方的一步裙,经过简单化妆品修饰的脸孔,还有具有知性教养的笑容。
一护为自己的这个联想感觉到有些鬱闷,因此他下意识地就盯着那个蓝牙耳机看了好几眼,似乎这么一来就能看出些蛛丝马跡来。
志波家的年轻家主慢慢迎着兄长走过来,语气难得平缓地道:“站着干什么?坐下吧。”
白哉依言坐回了皮椅,一护便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弯下腰向他凑过了脸。两人距离一靠近,弟弟身上的味道便飘到了白哉的鼻子里。那气息就像是盛夏阳光蒸腾下的柑橘,甜美诱人而又清新芬芳,让他一瞬间喉咙一紧。丝毫意识不到自己对兄长的影响力,一护还故意曖昧地贴在他耳朵边说话,热烘烘的气流在白哉耳垂那转来转去,弄得他瞬间就心猿意马起来。
“哥哥…”他的弟弟轻柔地说,“我想要你。”
白哉没能控制住,下意识眼就飘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在那个地方他也曾经跟一护交缠过好几次,沙发非常软,他的弟弟一旦倒上去就不容易着力,像是一隻落在蛛网上的蝴蝶,只能无力地扑腾着羽翼。为了借力一护只能紧紧缠着白哉不放,不论是四肢,还是吮吸着他的欲望的后穴。白哉的幻想一时间活色生香,但他深知不能叫弟弟看出半点自己的心思,脸上仍然是无动于衷的面瘫脸。
一护对兄长的冷淡并不怪,他反而因此觉得更加亢奋。舔了舔嘴唇,一护又再度向他的耳垂吐气:“…我想要打着电话,正儿八经工作着的哥哥。”
白哉的视线一下子就收了回来。两人四目相对片刻,白哉眼里流露出明显的抗拒意思,这一点让一护很是愉快,翘起嘴唇笑得荡漾。在自己家的长辈们跟前都已经做过了那种事,一护半点也不害怕叫别的陌生人听去些什么端倪。真要说的话,反倒是他的哥哥一边打电话一边做着这种事情叫熟人知道了,肯定没脸到家。
“快呀。”一护督促着哥哥,恨不得要亲自动手替朽木部长拨出电话。然而他的哥哥并不愿意接受这种破廉耻过度的y,沉稳着声音拒绝道:“一护大人,这只怕不妥…”
一护眯着眼睛,冷笑了一声截断道:“哥哥,我替你求情,可不是免费的。”
白哉一时间哑口无言。他知道弟弟成天窝在家里,有无穷的时间琢磨那些小黄片。就连长老们都觉得“这是为了更好地完成义务”而给弟弟开了绿灯,以至于一护从当年那个纯情的孩子变成了现在这个特别会玩的老司机。假如白哉当真有能在干活的时候维持住自己声音的自信,哪里会每到了需要提枪上阵的时候就自动切换成哑巴模式?
白哉从弟弟的表情里看出了这回不依他怕是没完,只能慢腾腾地将手探向手机。一护生怕他糊弄自己,还用眼角看了看拨号的名字。白哉的手机通讯录设置姓名也非常一板一眼,简直就像是机器人编码一样清楚明白。姓名前面跟上公司名称,后头再跟上职务,必要的时候连专案跟地点都会标上。不过一护关注的主要还是名字,“恋次”…估摸着是个男性。
白哉等待接通的时候,竟然鸵鸟地祈祷这个两分鐘前跟他通话的下属现在千万别接电话。可惜他跟自己弟弟都算不上心有灵犀,恋次显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上司此刻的处境,都没等铃声响到第三次,就迅速接起来了。
“部长,我是恋次。”
“……”
“部长?”
白哉眼睁睁地看着一护就在自己眼前迅速地脱得一丝不掛,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乾咳了一声回应道:“嗯,继续你刚才的报告。”
弟弟转了个身,他光滑细腻的背脊线条流畅,在腰间突兀地塌了下去,然后又在臀部翘了起来。此刻还正是白天,白哉在弟弟弯腰的时候,便能隐隐约约瞧见圆润的两团白肉间隐藏的菊穴。一护往后退了两步,便赤身裸体坐在了衣冠楚楚的白哉腿上。他清晰的感觉到隔着一层西装裤,在他屁股下鼓囊囊的硕大迅速地变硬,抬起了头,像是迫不及待地就要鑽进他的身体里来。
一护在心里哼了一声,就算他哥哥直得再厉害,嘴里表现得对这种事情再不喜欢,身体还是特别诚实的。都做了五年了,怎么可能真的抗拒?简直活似某些小电影的那些被强暴的受君,一边哭啼啼地喊着不要不要,一边还对着镜头撅屁股。
一护便故意扭了扭腰,用他的臀部磨蹭了几下即将被强暴的小白哉。他的背部紧贴着白哉的胸口,简直都要听见他哥哥乱七八糟的心跳声了。白哉赶紧伸手紧紧抱住了作妖的弟弟,平復了好几下呼吸,才让喘息不那么明显。
耳麦里浑然不知道上司正在干什么的下属还在一板一眼地做着汇报,而他的上司正单手搂着不安分的弟弟,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地解皮带。一护这个背对着白哉的姿势便是将纹身送到了哥哥的嘴边上,这点床上的默契好歹还是有的,兄长便将嘴唇贴了上去,用牙齿轻轻叼起那一片肌肤来回吮吸。
不论做过多少次,一护都没法抗拒这样的直接的刺激,一时间尖锐的快感直冲脊髓,他浑身发颤地软倒在白哉的怀抱里,感觉到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的凶刃正杀气腾腾地顶着他的双股之间。幸好一护及时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并没有发出什么明显的声音来,而不知那边说了些什么,白哉也暂时放过了他,回答起了下属的问题。
“并不是这样,去年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就已经注意到了相似的问题…”
一面有条不紊地叙述着,白哉一面将左手送到弟弟的嘴唇边上。先不提自己会不会在下属跟前丢脸,他首先要保证一护的声音不能被别人听了去。一护叼着他的手的时候可就不会只是老老实实地含着了,用牙齿咬住三根手指头,还用舌头在他指腹上舔来舔去,又热又软的触感痒得白哉差点把同样的句子说了两遍。
特别记仇的兄长立即就反击了,用右手抓住小一护一阵蹂躪,弄得一护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一护叼着白哉的手指头,没来得及吞下的唾液就顺着哥哥的手指头往下淌,滴滴答答地落在白哉的西装裤上。一护低头往下一瞧,便看见哥哥握着自己分身的手,正灵活飞快地上下前后翻弄。别的不提,就他哥哥这手速跟力道,一护大概一辈子都学不来,怎么都不可能有白哉伺候得舒服。
“…假如客户要求补偿的话,你就把这件事情报告给札幌的津田,让他去做一个实地测算…”
明明做着这种事情,兄长的声音却听不出半点异样,冷静严肃得很。一护感觉到白哉的呼吸一下一下地落在自己的耳根上,又热又痒,像是敲在自己的心口上的小锤子。以往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哥哥都一言不发,直到这种时候一护才能感觉到兄长低沉醇厚的嗓音对自己的影响力。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会因为兄长说着正经话的声音有反应,一护把他骚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