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意志。
她乖巧地含住他的手指,吞咽下自己略带腥味的体液。
男人的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的口腔中进出,合不拢的嘴像是被干得狠了流出涎水。
他不再忍耐,拨开那两片花唇,对准中间的小洞,缓缓地挺入。
“啊啊啊。”被填满的快感迫使她抬高腰杆,接纳坚硬火热的肉棒。肉棒推开层层迭迭的褶皱,一下就要抵达内壁上那一块凸起的软肉,秦瑟分泌出生理性的眼泪,松开男人的手指,大口喘息着以消解这胀满的浪潮。
可身上压着的男人总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他趁着她张口呼吸的时机,又含住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恋人间温柔缠绵的吻,是互诉爱语的呢喃,秦瑟在他的怀里化成一滩春水,双腿意乱情迷缠上他劲瘦的腰。
他开始大力的操干,一次又一次地凶猛地肏到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加快速度,肉体交接处的泥泞被凿成粘稠的白沫,不断地有新的花液补充。
“瑟瑟,夫君操了你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紧?嗯?”男人的眉眼俱是春情,眼睑烧得通红,明明爽得要命,偏偏要在言语上赢过身下的人。
秦瑟被他掐着腰干,每一下都是抽插时极致的快感,她说不出话,大脑只剩身下凶悍的肉棒,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昵音。
“哈……啊……”她眼空洞地呻吟。
男人继续速度极快地耸动着腰,肉体拍打的靡靡之音响彻整个房间,甚至吓退了停驻在树枝上的鹊鸟。
“一辈子都让夫君操好不好?”他与她十指相扣,在抵达巅峰时俯在她耳边问。
秦瑟脑中闪过一道白光,脚尖绷直,指甲深深陷进男人的后背,感受着一股股热流横冲直撞地灌入体内。
登峰造极的快感磨灭了她的志,她似是而非地回应:“喜欢……喜欢楚戎。”
楚戎……
楚戎……
楚戎……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