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丝理智,顶多算是自残的程度,在手上割出几道血痕,却不是真正割破血管的方式。
这是第一次,我真实的感受到,我快要失去她了。
我崩溃的吶喊着,「穆芮莹!你在干什么——」
我边哭边把她捞出浴缸,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了力气,能够将她抱出浴缸。
滚烫的鲜血从她的左手腕流出,我觉得我的手好像也被烫伤了,连带心也被焚烧成灰烬。
芮莹已经没有意识,体温已经偏凉,我拨打9,将手机开扩音,边求救边用一条毛巾紧紧压住她的伤口处。
电话掛断之后,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最短的时间帮她穿上内衣裤和轻便连身裙。
然后我拿起外出包包,放入必须要带的物品,再揹起她走到社区外面,正好救护车到达,送我们去医院。
我坐在急诊室里,目光空洞的看着护理师们跑来跑去,拿血袋、拿器具。
我们之间的那一纸婚姻,在此刻显露最大的好处,就是芮莹的医疗我能全权做主,可以不用看到那些迫害她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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