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肉棒有节奏的进出蜜穴。她自己则夹着肉棒,上下摩擦子孙袋。
马眼受到刺激,一下子就射了。滚烫的浊液吓了沉翘一跳,她马上装哭,“坏蛋,大坏蛋,又欺负人家。呜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陆景恒忙去吻沉翘的唇,吻不到就吻她的额头。
好不容易哄好了某人,某人告诉他,她累了。
陆景恒正准备带她回去的时候,却被沉翘拦住了。
“这里也可以休息一会的。”
“这里?”
“你看这儿。”沉翘敲了敲池壁的第二块瓷砖,泳池中升上来一个平台。
陆景恒抱着沉翘坐到了平台上,“嗯……唔……”
不小心的碰撞摩擦又引得沉翘低吟浅唱,陆景恒的肉棒一下子又硬了。
“啊……大肉棒又戳人家。”
“小骚货,还不是因为你。”
“无赖,你骂人家。呜呜呜。”
“翘翘,别哭了,好不好。这不是为了让你更激动嘛。”
“哼,下次不许说给别人听,不许对别人说。”
“好,只说给你听。”陆景恒吻了吻沉翘的眉毛,抱着她躺在这荷花台上。
“你看,上面的星星多么绚烂夺目。”
“不如你好看。”
“油嘴滑舌。”
“我是不是油嘴滑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陆景恒吻了吻唇瓣,舔舐沉翘的唇瓣,撬开贝齿,长舌探入口腔,引的樱桃小舌追逐,好不乐乎。
有道是,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