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做啊!怎么办才好?两难的抉择真会叫人想到脑袋发烧。
焦虑不安的当儿,正好瞧见站在直人后方的奈奈子。
对!请奈奈子帮忙!一找到资源,澄手舞足蹈起来,摩擦着手掌问:「奈奈子,你接下来有事吗?」
奈奈子不疑有他,坦诚地回答:「没有。」
「那能不能麻烦你陪直人回家?我怕他一个人会有危险。」
「哦,没问题!」奈奈子爽朗地朝自己竖起大拇指。「我一定会护送他平安到家的!」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澄开心地背起书包,作势欲离。「再见囉!」
奈奈子大声地道别与挥手。「拜拜!」
目送澄连跑带跳的身影,中途还欣喜若狂地跃起拍打教室的门牌,明显拋下沉重包袱似地轻松愉快。对直人来讲,被当成皮球丢来拋去的感受本就不舒服,如今不但觉得自己的心掉到谷底,还被土给无情掩埋,不见天日,绝望得泣血。
晨时的曖昧原来仅是曇花一现,不具有也不象徵任何意义。
这是直人头一次深深体会到,原来自己对澄来讲是可以被忽略的存在。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