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壮的身子。
你并非初次见识男的身子,可是此时此刻竟有些羞涩了起来。
眼睛瞥向别处,双手却毫不犹豫上前摸了两把,手指划过他的尖,你连耳尖都红了。
可是那只是开始,还有更多需要你去学习和探索的事,比如他抓住你的手,慢慢引着它们探
腰腹、再往下,你自然而然就碰到了那更为滚烫的玩意儿。
你被吓到连忙抽回手,双手捂脸,不敢看师尊的脸。
他便不再动作。
你偷偷摸摸,大言不惭,双腿攀上左慈的腰,就像那些官勾引别
一样似的——这也是你仅会的一些了。
随后你伸手抱住他,别过脸轻声说——
“师尊请赐教。”
于是便被剥得赤的,而那白发仙
亦是如此。他微微起身,歪着
望着你——他解开束在腰间的束带,束带落地,连带那些琳琅玉佩,一同落了地。
你吞了水,自然是不敢看那副身子。
白发垂落,他又捋到耳后,自你的唇开始又沿着方才的路数,一寸一寸点燃你的身子。
你咿咿呀呀的,说些胡言语,他被你气得抿着嘴笑了起来,又或者抬
看你一眼,不动声色的继续辗转。
你被他吸得痒痒,便咯咯笑着,你问他师尊若是我这样对你,你也会如此痒痒么?
他未答你,你便仿佛天真一般,开,“那我也要吻便师尊全身,看看你到底像不像我这样痒痒。”
那晶莹剔透的皮面上好似泛了红,你看得不真切,正想再讨上两句便宜,却惊觉双腿被
分开,师尊的脸埋了进去。
那是你从未被碰过的处
地,你连连摆手,那怎可以?
可是一阵酥麻宛如电流般进你的身子,你惊讶,原来那地方也能这样对待么?可是那舌太过灵活,时而霸道时而温柔的同你那话儿
战着。
你被那体验骇得不知所措,只得抓住石床上的软褥,连关节都泛了白。
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流了出来,你大惊失色,以为自己失了态,却不想左慈探身向前,轻轻抵着你的额。
你慌道,“师尊……我控制不住……下面湿湿的……”
可是还未等你说完,他便将你的含住,不肯让你在那说上那些
七八糟的话语。
手指却代替了唇舌,继续揉捏着你的珠,你吚吚呜呜的,上面的
被他的舌强势侵占,下面的小
也难免失守。修长的手指试图探进你的小
,可是那里紧窄
仄,哪里能容纳任何异物。
他进得难,你身子崩得紧,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于是他脆抱了你,轻声同你讲,别怕——
可是你说自己肯定很丑,愁眉苦脸。
他把你提了起来,靠坐在他的怀里,你自然而然就感受到他那胯间滚烫的玩意儿,已经快要炸了似的。
可是你太不争气,你甚至无法想象一会儿那如同婴儿小臂似的玩意儿要进到自己的小中——他让你靠着他,于是你便照做了。随后他的手探进你的双腿之中,另外一手伸手捻诀,一面铜镜立刻幻化立于对面。
你愈发羞涩,镜中的赤二
正是你同他,他在你耳边轻言示意,不要怕,你很美。
手指继续揉捏着那珠,你看见自己的
湿湿的,你羞得很,却难开
说些什么。
你伸手捂脸,却分开双腿,挂在他的腿上。
他环着你,自你腋下探过,一手揉捏着你的房,那上面的莓果是未经
世的
,在他方才的舔舐之下,挂了津
,亮晶晶的。
你看见镜中自己的旖旎,那随着他手而轻轻摇扭的真的是你么?连你自己都感到陌生。
就这样手指进了半根,轻轻捣弄着你的壁,你怯生生的说,可以再进一些——
他从背后咬住你的耳廓,软软用舌描着,你不自禁往前探身,却被他抓着胸靠了回来,手指猛地探
,你惊叫一声——
你倒吸一气,那种感觉太过怪,宛如冰火
加,一方面酥软难耐,一方面撕心裂肺。
又有什么体流了出来,你低
一看,竟是血迹染了师父的手指。
你多少有些慌,可是师父却并未当回事似的。他抽出手指,张将那混合着血迹和
水的手指添了,你慌忙说脏,他却毫不介意似的摇了摇
。看你眼,愈发温柔起来。
你仰着同他接吻,任由舌同他的
战,不分胜负才好。
镜中的你同他身形,哪里还有仙家姿态,宛如堕魔一般。
那又怎样,你不介意,他不介意,你心想,那又怎样。你心满意足就可以了。
手指再度进了你的身子,拨开两片薄,在里面探索揉弄,忽而寻得一地,便开始加重力道。
你被那刺激搅得无法自持,只觉镜中张呻吟的自己愈发
。
可是你受不住,只想往前躲他的手指带来的刺激——你夹着双腿,双手不自禁撑向石床。
他便顺势抽了手,提起你的瓣,自身后再次探
了你的身子——而这次,竟是两根手指。
你被他挑得心大,镜中的你高高翘着
,压低腰身,只用臂肘撑着自己的身子——你看见自己泪盈于睫,却愈发妖艳,双
无力的垂在石床上,上面满是师尊留下的红痕。
他方才竟是用咬的,你惊讶。
却不想原来如此清冷之,竟然包裹着如此火热的核。
逐渐没了痛,手指进出愈发顺畅,你哑着嗓子呜咽,不住同他说,徒儿好快活。你只觉得有什么湿漉漉的体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可是你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了,好怪的感觉,只觉得身子越发空虚,你只想用更多的东西来弥补。
你往后抵着身子,眼同他自镜中汇,你
的晃着身子,宛如那
馆中的
一般,朝着他的硬物上碰。
可是你又是胆怯的,因为那硬物太过粗大,两根手指的粗细同那玩意儿差得远了,你心想自己又如何能吃下那样一条巨物呢?
正当你犹豫之际,他却像是你与你心意相通似的,抽出手指,用那流了他一手的水在自己阳物上擦了擦,随后掰开你的
瓣,用
茎对准你的
。
挤进的刹那你除了求饶别无他法,你唤他师尊,唤他爹爹,唤他哥哥,唤他左慈,他却不肯饶你。
那粗壮滚烫的玩意儿终于挤进你的小,你看见镜中的自己摇
晃脑,
发凌
的坠在石床上。
你只觉得自己快死了,更何况,那直中花心,片刻之后,就开始前前后后的缓缓抽动起来。
你只觉得拤在
壁上,每一寸每一寸都似是在凌迟,太粗了,你又太紧了,吃不住,就掉了出来。
带出来了与血,挂在他的
上,也流在你的大腿根上。
可是又进了,你便“啊”了一声,进进出出,浅浅
,你被那刺激得快要翻过眼去,努力调整着急促的呼吸。
太过热烈,热烈到连喘息都变得没有章法,心跳得快要炸了似的。
你哪里还记得这天下事,哪里还记得自己是谁又身处何处,你只觉得那根粗长带来的便是所有,便是你的天地了。
莫名的快感混合着酸痛逐渐爬遍全身,你呜呜呜咽,心里暗想仙道法难道不能让
缓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