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好似下了决心似的,捋过垂下的长发,再度将那昂首挺胸的玩意儿吞了下去。
你见他额头发了汗,黏住了额发,看起来脆弱得很。
手指颤颤的扒下些许内裤的边沿,而后一只手小心翼翼握住了他的,口唇变成了让人沉迷的温床,温柔而湿润,浅浅套着他最为脆弱的位置。
你伸出舌,在头部的缝隙处轻轻舔了口。
你看见那人情不自禁的颤着,一双手怎能继续无动于衷呢,于是攀上你的头,十指几乎插进发中。
再度吞入进喉咙深处,你听见他深深的低吟。
笨拙的舌怯生生的裹住了那粗硕的肉棒,随后轻轻舔舐,你有些狡猾的抬头看他,看他几乎要皱眉了,于是心满意足。
亲吻的时候发出了声响,随后再度吞入,就那样细密的纠缠着、好似恶作剧一般的啮咬着,直到他终究发了狠,一把把你从他胯中拉了起来,掐着你的下巴,狠狠咬了去。
方才总也解不开的内衣扣子此时此刻再也无法成为阻拦了一般,被他一把掀了去,一双豪乳不受控的掉了出来,在他面前摇曳生姿似的诱惑着。
可是不够。
你惊呼,身子好似随波逐流一般被他揽在怀中。
长裙被急切的剥了下来,你轻轻捶他,埋怨他不懂怜香惜玉,却听见他负气似的说是你先开始的。
花洒的开关被打开时,热水浇注在身上,打得皮肤发烫。
可是修长的手指沿着你的小腹往下,你不得已只能用手撑在淋雨房中的墙壁上,任由那手强势得塞进你的双腿之间。
你开始后悔,后悔方才异想天开的叫停,支支吾吾说还没冲身子,却被他拦腰抱起,直接扔进浴室里。
有了热水的助力,他并未太过困难寻得你的入口。
手指太过熟悉你的身体,进入也好、前后捣弄也罢,未有几下便寻到你那块儿隐秘的软肉,或重或轻的按弄了起来。
你受不住,双腿情不自禁想往下出溜。
他便把你的身子转过来,一手架着你的腿——你不得已门户大开。
那些羞耻的场景都让他看到了呀……你心想,然而却好似正中下怀,他低头在你身上愉快的落着吻与痕迹,连同热水一起,让你浑身酥酥软软。
你轻哼起来,好似无助的叫他的名字。
你心知他是个贪心的家伙,至少在性事上总是如此,便明白一会儿他会在你身上榨取更多。
你说够了,孙权够了,你匆忙将自己身子靠在墙上,寻得一个支撑点,然而下一刻,你却眼睁睁看见他跪下身子,扬起头,一口含住你的那话儿了。
你真的快要死去了。
舌头好似灵巧的蛇一般往你体内钻着。
大抵是你许久未曾有过性事,甬道被这突如其来吓得一阵阵发紧,不自觉的往外排斥着他的舌。
你伸手去挡他的头,他便用手把你的双手往身后别,随后一把攥住。
你太难了,你跟他说自己站不住了,你同他求饶,求他放过你。又或者……
“给我……”
你羞耻于如此坦白而荒淫的自己,与旧情人久别重逢之后,如此同他开口祈求着。
被弄坏,被他胯间的那个粗壮的玩意儿弄坏,你别过脸去,任由花洒上的水浇打着自己的身子,却如此说。
可是他是个坏心眼的。
就是不肯如你的愿。
也许是为了惩罚你,又或许是猎人戏弄猎物时的技巧吧,他依然用舌在你的肉穴中细细的磨、又或者是用嘴唇小口小口的吮咬着你的肉珠。
受不了了,你几乎要哭出来了。
身子再也支撑不住了似的,无力的下坠、再下坠,直到瑟缩成一小团,被他一把抄起,抱在怀里。
你听见他说这并不是个适合做爱的地方。
可是你也听见他小声叫你姐姐,他说他忍了好多年,再也忍不住了。
水雾蒙上了浴室一整面墙上的镜子,可是隐约还是能看见你同他的身子,纠缠再纠缠,好似两棵不会分开的树一般。
——你终于被他再次进入了。
并不能算太过顺畅,也许是因为浑身湿漉漉的、又或者因为你许久未经人事,心里多少是有些陌生的,于是他揽着你的身子,一寸一寸进到你的身体时,你只觉得快被那玩意儿贯穿了一般的疼。
你不得已撑在洗手台前的桌面上,仰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伴随着他每次的进出、胸前的双乳被撞得来回摇晃。
他亦然是在镜中看见如此景象,咬着牙,抓着你的腰,一次一次撞得狠辣。
你知道他是委屈的,那么多年了,被不告而别,被一个人丢在这里。
哪怕是恨也好,可是他不,他覆在你的背上,用牙咬着你的肩头,你几乎快被他撞得挑起来了,双脚不自由的够着地板。
他丝毫不肯放开你,稍稍离了他的身子,便再度被捉回去,狠狠的刺入。
你摇着湿漉漉的头发,任凭那水溅到他的身上,可是很快你就分不清楚那究竟是流出的汗还是方才被热水打湿的缘故了,湿漉漉的,连同双腿之间的地方,都变得充盈起来。
你不再顾及那些表面的优雅与自尊,只剩遵从欲望的呜咽,喉咙嘶哑,好似成为野兽一般。
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双手已经不满足于掐住你的腰肢了,向上、再向上,从背后勾住你的双乳,揉捏、搓弄、你眼睁睁看着镜中的它们被抓得变了形、却胀痛着,乳头都涨得发红。
你要他的吻。
便回过头去扬成了暧昧的姿势,他自然知道你的,那是你们多少年前便培养出的默契。
于是抽离身子,要你转过身来,你慌乱的跌撞进他的怀里,却攀上他的颈子。
哪怕是踮着脚也要够住他的嘴唇,他的下巴,以及微微长出的胡青。
张嘴啮咬、用舌戏弄他的喉结,效仿他的模样去在锁骨的末端落下吻痕。
他匆匆的将阳物塞进你的肉穴里,可是很快就被滑出来。
他伸手抱住你,用力掰开你的臀瓣,你小巧而饱满的臀瓣被他揉捏得一阵红白,手指所及之处,满是淫水落下的痕迹。
鸡巴塞不进去的话,只能变成手指。
前后夹击着,你尖叫连连。
好似在刀剑上舞蹈一般,双脚不由自主的蹒跚徘徊起来。
可是你不满足,身体的空虚叫嚣着,你也要他的那玩意儿再度充满你的身子,要将你操坏才好。
于是跌跌撞撞,步履蹒跚,缠绵着、萦绕着,跌倒在宽大的床上。
窗外的雨下得更密了。
方才是你做贼心虚,将那窗帘打开,于是一片光明洒进房中。
可是此时此刻却成了让你羞耻的景象,你同他的身子赤裸裸的映在窗上——好在是摩天大楼,深入云中,谁都看不见你们。
你骑坐在他的腿上,他靠在床头,任由你好似白蛇一般在他的身上前后摇晃着。
双手托着你的肉臀,手指有意无意的揉弄着你的菊穴,你不得已双手撑在他的肩上,任由那粗硬的玩意儿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
你叫他的名字,他亦叫你的。
你们本应阔别已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