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对方的诱惑,被勾了去。
又是一种热,和口干舌燥不同,湿漉漉的。
他恋恋不舍,才从那女孩的唇上离开。
她就那样无力的倚靠在他怀里,吕布胸中擂鼓如同雷霆万钧。
“将军,你还是将她放下吧,小姐还病着。”
命妇斗胆上前。
吕布看了她一阵,好似挣扎,最后终于抱着她的肩,让她重新躺回在床上。
颓唐起身,却在迈步的刹那停滞了身子。
“别走。”
有那纤纤玉手抓住了他的长袍。
他一愣,回头望,刹那间无数想法浮涌而出,念起念灭,不过刹那之间。
即可成魔,亦可成佛。
“爹……”床上的女孩睁着眼,病恹恹的看他,却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将那要吞吐而出的称谓吞进口中。“奉先……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