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内的痒而虚。
但召儿也不是全无长进。陈杳摸索到她的弱处,她也晓得他哪里经不得撩拨。
“殿下……”召儿轻轻含咬着陈杳紧实的脖项,听到他喉头暗哑的低呼,缠绵而上,吻了吻他的耳朵,呵了呵气,“进来……”
日进来,他不是要暖她吗,她给他日,别折磨她了。
“进来嘛……好不好……”她接着问。
尾音像钩子,循循诱人,还故作可怜。
“野狐精!”陈杳恨恨地骂道,便咬上了她的钩子,肏了进去。
湿透了,透穿了——
【小剧场】
召儿:你就是想日我。
陈杳(微笑):明天给你选首难的好不好?
哪有什么简单易懂,不过是有人给你挑挑拣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