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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丈夫几次面临病危,他坚持对母亲说他还不想结婚,也没这样过。连在十多年前的叛逆岁月,闹出了天大的事,也没这样过。
「习菈这么好的女孩,对我也很孝顺,对你更是容忍,你还有甚么不满意吗?」
凭她一个命运如此多舛的女人,坚守着良善任人欺凌的丈夫,苦撑着容易流產的体质生下孩子,还把孩子拉拔栽培到这么大,得到让她这个为母者可以引以为傲的成就和伴侣。她的用心良苦为了甚么,难道孩子还不能明白吗?
「你到底要我怎样,该做的事我都照着你的期望做了,你还希望我怎样?」
瞬间,震怒的暴吼在窄小的餐室里,像颗手榴弹一般炸开。杜鑫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奋力握紧的拳头,把掌心都掐得苍白。
连綉媚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眼底瀰漫的水气在泛红的眼眶四周打转。这孩子的言语里,充满了狂燥和怨懟,可是针对她吗?
为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