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好了烧烤架,五条和夏油开始摆弄烤串,啤酒瓶噗地声音被启开、挂上的小灯泡也在滋滋烤肉声中打开,院内被点得亮堂,很快香气就撵转开。
歌姬来了精,抓着路过的榴月手,碎碎念着让学姐我好好充电
她坐着享受了会,才充沛的站起身喊硝子我也要喝!”
榴月无奈地摇头.
小朋友桌已经开始跃跃欲试的想吃.
烤得非常完美的烤串出炉!!五条沾沾自喜的拿着肉串在几人面前晃悠了一圈,喷香的肉味直接勾起了几人的馋虫,而少年欠欠一笑,绕了一圈递给了榴月。
当然得我夫人先吃,各位自己动手哦。他手上的烤串多到夸张,几乎是扎成大束大束捧到她面前。
啊,你真是有让人想揍死的感觉呢”歌姬忍无可忍的吐糟。
榴月只拿了一小部分,五条大方的递给硝子和冥冥。
夏油将烤好的放到了餐盘上,假装泪眼朦胧感动的歌姬对他大为赞扬,众人被三人的活跃惹笑.
一顿饭吃得乒乒乓乓。
酒足饭饱后,隔壁的小泽夫人托保姆水户送来了不少特产点心,说是得知几人要回东京的一点小礼.毕竟这十里八方的住户就这两家,也算得上是邻居。
接过礼物道谢,水户转身之时,隐约的黑气环伺。
天色较暗,榴月有些许看不大清究竟是晃眼还是真的咒气。
想什么?”夏油顺着她的视线,只见到水户的背影.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但若水户身上真有咒气,那一个普通人如何产生或者是被束缚的这么显眼的咒怨。
她说完,也注意到了夏油耳朵上带着的纯黑耳钉,那是来游玩时她下了点咒力让五条送给夏油的,今日才看到他带着。
这点咒力是正好够夏油收复咒物时缓解味道的,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用,但是对夏油来说应该是不错的。
那我们多呆两天”五条能听见两人的谈话说道,走上前揽着榴月侧头问她。
她的注意力就移到了五条身上,应好。
五条说一出是一出,直接告诉大家多呆两天。正好各位都没什么意见,而最有意见的夜蛾在东京气得头疼,因为没有人联系他,害的他白白等了一天。
晚间深夜。
榴月才洗浴完出来,五条就看准了人抱住,吓得少女惊呼,只能抓紧他。
他一只手隔着浴巾轻轻环着榴月的腰,一手撩开她挡在身前的头发,然后凑上前缩短两人距离。
她能感受到那股扑在面上的温热,五条一向是个情场上的好手,保持着最勾人的距离,等她接近。
“我换件衣服…”
自己原本的睡裙被五条悟换成了一个过分暴露的蕾丝白裙,现在她还握着浴巾的边缘,暂且遮挡了那件还没来得及脱下来的衣服。
“不着急”
五条悟将人抱在浴室外的柜子上,然后支着手就这样禁锢她。
“你先让开点…等会”她被他这副样子惹得有些不好意思。
少年侧侧头,露出脸,意思明确。
榴月轻轻的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嘴角,刚要起身,少年扣着她的腰窝加深了吻。
他吻得过分深入,直钩的人发颤,不由攥上他的手臂承受。
五条顺势抚上榴月的腰,隔着浴巾摩挲着,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她。
看她红了脸,眼尾沾湿。
“…别亲”
女人的话引得男人勾起了唇角,他笑时那股与生俱来的冷漠感冲淡了不少,显得分外柔和。
他一只手就能很好的把握住少女的腿,顺着摸到了那件蕾丝裙边,他甚至能想象到榴月穿着这件衣物的漂亮。
“让我看看,就看一看,好不好?”五条实在是想看,语气也不自觉的带上点哄骗。
看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他好一阵的又亲又哄,才得到了应允。
拿下了榴月的浴巾,哪怕他幻想的很好,也难以形容面前的色情。
紧紧的白丝像是某种特殊的纹路将她嫩白的胸口裸露一半,其余的布料轻轻贴在少女的身上,吊带的款式,露出的手臂锁骨都白的晃眼,后背悬挂着几颗玉白的珍珠。
珍珠链子长的有些许夸张,榴月不懂得还问“怎么这么长?”
逗得五条发笑,但也没说那东西是另作他用的。
他看到珍珠链顺着脊背坠落,少女比珠玉还美妙的身体实属诱惑。
裙子短到只能堪堪过腿心。
被他直勾勾到炽热的眼点燃,逐渐身体也泛上粉色。
再加上熟悉与五条的性事,榴月也意识到了身体的情动,不自觉闭上腿。
可是忘了五条还捏着她的腿,一时没拢住。
“是你勾引我的哦”
榴月脸色茫然,后知后觉的小声责怪说“明明是你说…”
剩下的声音就被少年霸道的堵住,眼下他只想好好享受欲望。
被亲的迷蒙间,感受到了自己的手被带动着往下滑,触及了一处格外熟悉的肿胀地。
五条不容她拒绝的单手扣开,她的手握住了性器。随后少年拉着她稍微坐近了一些,熟悉的手指探进了她的身体。
他力道不重,就按这那穴心碾磨,时不时探入进去,榴月一时发不出声音,颤着支在他肩上。
远远相望,两人紧紧相拥,和谐安静的氛围里传着咕叽不停的水声和少女的轻喘。
等着他预估差不多,五条才挺着进入她的身体,与此同时低头去亲少女微微汗湿的额头。
以度过每每进入她身体的强烈想法,少年低喘了声,开始动作,摩擦间水液交融。
她实在是太过敏感,内里的包裹得感觉简直要命。少年逐渐加快动作,搅弄着手底下的柔软。
他只想沉醉在此刻两人的肌肤相亲里,听她甜腻的喘息,听她喊着自己的名字。
许久之后,床头的灯被啪嗒的点开。
五条坐靠在床头,怀里还搂着被侍弄泻出好几回的榴月,少女实在娇嫩,每每一个回合下,就声软体娇的被他抱着哄。
看着此刻还套着那件白色蕾丝睡裙的榴月,五条拂开她半散在肩背上的墨发,眼逐渐趋深。
他很能明白那些总是为世人爱写的高岭之花沾染情爱的剧本,眼下他手里捧着的正是这般姝丽。
他爱怜的俯身吻在榴月额头,她抬头似是迷糊,他也不语将人抱得稍微上了些,腿间还隐隐带着点过度摩擦的不自在,尤其是五条还没彻底拿出去他的性器,不过也好在不是刚刚那种夸张的触感。
怕勾起五条的心思,榴月也就顺从的趴在他的肩上,腹部被少年弄进去的东西顶的有些异。
此刻五条依旧移不开眼的看她,情趣用的蕾丝短裙实在适合她,妥帖稀少的布料欲迎拒还,少女的纯情和糜艳交织,无人不会为她心动。
肩带在方才猛烈的性事中断了一根,眼下另一根松松垮垮的悬在她的手臂上。
少年胸膛实在安全有力,她身体疲惫的环抱五条的脖颈昏昏欲睡。
他这个角度能看到榴月嫩白的脊背上他印下的吻痕、指腹印记。
是意乱情迷时留下的标志,五条歉意的吻她的发丝,有安抚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