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贴上自己的软肉。她大叫:“啊……”
双手抓住她的两瓣屁股,往两侧猛掐,沉琮逸压上去,臀部耸动,开始全力顶她那张全身上下唯一实诚的嘴。
花洒水没停,密集打在交合处,却被男人粗壮的下体堵得死活流进不去。肥嫩的穴夹着紫红的肉根,一下一下含进去,再出来,殷红的穴肉被自己不停翻出来,脆弱不堪。
他拧眉看着这般景色,咬牙把人在怀里,起身关了花洒,从置物架上拿了两块浴巾披上,慢慢走出去。
“你干什么……”绵软的浴巾蒙头挂了自己一身,她什么都看不见,穴里还夹着根鸡巴,不安分的动了动。
“擦干去床上操你,别感冒了。”他皱眉走着,拍了下她的屁股,骂道:“骚逼,想活着下床就别乱动。”
脆弱的小床吱呀一声响,他压着她倒在床上,本就含在穴里的阴茎顺势插得更深,关千愿尖叫一声,穴缩得更紧,沉琮逸眉头一锁,差点就这么交代在她里面。
“套,套……我快不行了……”她催促着他,双腿扣在他的腰部随意乱踹,见他动作不停,又伸手使坏去抓他的睾丸,掌心攥着温热的囊袋轻轻捏。沉琮逸想不通她到底是催他戴套还是快射,太阳穴突突的跳,下体发狠般顶操着,继续跟她往死里闹腾。
“不戴好不好,嗯?”抓住她乱颤的乳,他哄着:“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戴……套……”蜿蜒的水迹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流出来。一米五乘一米八的小床被两个成年人可劲折腾,上面凌乱一片,他不知餍足,又将她下半身抱起往上,蹲在床上折了她轻轻往下摇,嘴里骚话不停:“宝贝,喜欢这个姿势吗?这样可以入得更深,更容易怀上……”
“别,快停下……”关千愿不敢睁眼看那黏腻的淫乱地方,两人的体味裹着充盈在自己鼻尖,她被他撞得腿心发麻,眼角有泪水滑落:“可我不想……”
“别哭。”沉琮逸倏地心软,停住动作,欺身吻下来,吻掉她的泪珠,说:“抱歉,宝贝。”
“出来……”她躲着他,不想再看。
“我没想射进去的,刚才只是心直口快了。我只是害怕你不理我。”
沉琮逸将阴茎缓缓从她体内拔出来,湿漉漉的老二胶着体液与穴相连,依旧精抖擞。他翻身下床,温声道:“等我,我去戴套。”
关千愿夹紧双腿,翻了个身对墙,右侧肩膀顺势压在下面,她难耐皱眉,没法出声来。
他见状忙上前制住,催她换个方向躺着:“别乱动。”
她却突然挣脱开他的手,烦躁道:“别碰我!”
沉琮逸一愣,内疚先涌了上来:“对不起,是我错了。”
两人缄默片刻,他垂手注视着她,不移时,心里渐渐没了那心思,转身出门去给她倒水。门虚掩着,屋里传出声音来——
“沉琮逸,我下周就回国。”
他倒水的手一抖,却没洒出来。面无表情的端水进屋,却看见她已经穿好睡裙,就那么坐在床边安静看他。
将杯子递过去,他淡淡开口:“喝水。”
关千愿却熟视无睹,双手轻放在膝间,只盯着他的眸子看:“我通知你一声。”
“哦?”他干脆把杯子搁在桌上,挑眉看她:“所以呢?到时候三月底毕业典礼都不用回来参加,证书直接让我帮你寄到家里,这样?”
她沉默了,半晌,带着点哀愁的固执,迎上他的视线:“我是这样想的。”
两人之间又陷入可怕的沉默。沉琮逸细细究着她的情,对方眼里是一贯的古井无波。从今天他等到她,就没在里面见过其他意味的颜色。或活泼、或动情、或娇嗔,统统没有。本以为那些年对她的魂牵梦萦已不复重现,他已从一步之遥外迈过来,将那人牢牢抓在手中,却不不通眼下纰漏顿生,不知是哪一步行差踏错,她又生了异想。
闭了闭眼,忍住那股油然而生的乏昧,沉琮逸睁开眸子注视着她:“愿愿,我的事业已经在美国这边了。”
“所以呢?”
“至少在五年内,不出意外,我都没有回国发展的打算和必要性。”
“那你就好好发展。”
“那我们呢?”
“我们就算了。”
心蓦地一痛,他竟有那么几秒忘了怎么呼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眼珠轻转,强忍着自胸间喷薄而出的怨与不明白,问:“可我们之间不能就这么算了。”
关千愿不再看他,下床去取杯子,轻抿一口水,说:“才两个月,及时止损。”
“两个月那是于你而言。我呢?”
她摇头:“抱歉。”
他苦笑着闭上眼睛:“所以被感动的自始至终只有我自己,是吗?”
她皱眉:“沉琮逸,我得回去照顾我姐姐。我的工作也更适合回国。”
他坐在她床上:“你姐姐我可以接到美国来治病,只要你愿意。工作的事情我不懂你怎么想的,就安心考usmle不行吗?”
“抱歉,不想再麻烦你了。”
“别跟我道歉,你没有错。”他摇头,站起来走到桌边俯下身子看她:“我承认,暗恋过你是我一个人的事。但是这段感情并不是有始无终的,对吗?”
“什么意思?”
他搂住她的腰,问:“你喜欢我吗?一点也行。”
她一怔,扭头欲走:“这段感情的开始是错误的。当时我就说了,只是试试,我也不是非你不可,换成别人也是一样的。就这样吧。”
“……”沉琮逸紧抿着唇,无言以对。关千愿挣开他想去放杯子,刚转身就被一股力拽着往床边倒去。
她吃痛一声倒在床上,瞪那个欺身而上的男人,怒道:“你干什么?!”
沉琮逸发丝微湿,随意撩了一边刘海往后面拢,鹰隼般的双眸锁定着她,讥讽道:“好,那我问你。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这怎么说?”
“什么?”
“不懂我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别人招惹你,你一样可以吗?你不是无所谓吗?”他冷笑一声:“说啊,为什么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啊?”
她冷凝片刻,问:“你有处女情结?”
沉琮逸一愣,反应过来后被气笑,骂道:“忘了你是个不长脑子的。”
他忘不了两个人的第一次。她来纽约陪自己,发着淡淡的酒疯贴着他、依靠他,梦里的温香软玉幻化成实体,他不是柳下惠,两具毫无经验年轻肉体遵循着最原始的欲望相互纠缠在一起,一夜缠绵,第二天他在床单上发现那抹鲜红。
他受过良好得教育,自知没有处女情结,但她把珍贵的第一次交于自己,他的心沉沦得更深了。
“为什么一定要弄成这幅样子?”他轻轻压着她,难耐道:“我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相互珍惜不行吗?”
“没有意义。”
他忍无可忍:“那什么有意义?”
“回国。”
“呵……”沉琮逸听到她的重复回答,难以置信。猛地坐起,也把她拉起来,质问:“你当初就是逃出来的,既然在这边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还要回去受气?”
他拉她的左手腕,关千愿一惊,想挣脱开,他不许,撸了袖子上去,强掰着手腕拉到两人之间,怒道:“你以前是什么鬼样子,敢忘吗!”
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