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一下捅进来,关千愿闷哼一声,头猛地后仰,两眼翻白,像是吃了芥末般头顶涌上热血,差点就这么昏死过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沉琮逸咬着牙撞她的阴户,腾出只手掐她的人中:“给老子睁开眼,好好看看是谁在操你!”
“啊……”她被他顶得整个上半身都乱晃。毫无支撑的落脚姿势,又不愿缠着,只得伸手去推他胸膛,边叫:“滚,放开我……”
男人厚实炽热的胸膛上覆上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不小心划过他的两点茱萸,沉琮逸粗哑着嗓音开口:“我就不放开你,怎么了?”
说完抱她下床,他直挺挺站在床边,抱着她双腿打开挂于跨间,微屈了膝盖猛地操弄,一身腱子肉雄壮有力,轻而易举抱着她瘦弱娇小的身体。
“我还能这样站着操你一整晚,怎么样,喜欢吗?”说完咬牙支棱着肉棍就往她肥穴里操,甩着蛋打在她娇嫩的户部,淫荡开口:“逼里面怎么这么热啊,嗯?一进去就拿热水滋哥哥是吧?”
她哭着摇头,双腿故意往下滑,想顺势滑到地上,沉琮逸当然不许,抓着她的屁股不放人,十根手指陷进臀瓣,红着眼操她的骚逼。
“滚,放开我!”她伸手乱挥,猛地擦过他的脸颊,指甲掠过擦破了脸皮,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
“你说你这个鬼性格回国一个人怎么活,啊?”他满不在乎,粗喘着,饥不择食乱咬她晃动的奶子:“我过说了,关千愿,我们是互补的,知道吗?我管你,我照顾你,我会让你好过……”
关千愿被他咬的痛叫,沉琮逸抬头看她那张被操得迷瞪瞪的脸,躬身把阴茎抽出来,双手放在腋下把她提起,挺着湿漉漉的鸡巴把粘液一个劲儿猛往她肚子上抹。
“我画地盘了,知道吗。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他满意看着她小腹凌乱的液体,说:“我到死都不会放过你。”
关千愿被他硬举着,肩膀处的淤青隐隐作痛,两人体型相差悬殊,自知逃不掉,只得无声哭着。沉琮逸看在眼里,难受又莫名兴奋:“别哭,哥哥马上喂饱你……”
他轻而易举抱着她坐在床上,扶着她下落,湿滑的小穴缓缓将肉茎裹住,他闷哼一声:“真想死在你穴里。”
沉琮逸开始拖着她的屁股起起落落,又坏心思故意张开她的腿,双眼泛光的欣赏着吞吐肉根的娇嫩阴道,满意道:“全进去了。”
他换了个动作,压着她回到了小床上,小床吱呀吱呀,他伸手拉开她的阴唇,极速抽动,忘情的看两人交合的位置,白沫纷纷被打出来,挂在她殷红的肥唇内侧。
“让我射里面好不好,宝贝?别走,我们明天就去注册。”
关千愿涨红着脸摇头,哽咽着:“我不愿意……”
“不,你愿意,我要操你一辈子,你不能不愿意。01bz.cc”他杀红了眼,狠狠挺腰撞她的私处,过电的感觉涌过来,他尾骨发麻,脑袋里只剩下入她,入她,入死这个骚货,入死她,她就不会走了。
“哥哥,别这样,求你了,求你了……”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从未感受过如此夸张的身形差异,健壮的男人压在她身上,自己浑身都被撞散架,她不敢骂他也不敢推她,只敢用昔日的昵称软软的哀求着,求他放过自己。
“别叫哥哥,叫老公。”沉琮逸粗喘着吻她:“求我啊,叫我老公。老婆,快叫我老公。”
“老公,老公,求你了,别这样对我。”她睁开哭红的眼,直视他的眼眸,里面却含带着不解与深深的怨,沉琮逸置若罔闻,埋头在她的乳间,继续发狠操着——
“骚货,骚货,干死你!”
关千愿失声尖叫,他的下体撞得像马达一样快,过电的刺激感灼烧着她,她也快坚持不住了。
猛烈抽插几百下,沉琮逸猛地进了底,阴茎直挺挺的钻着子宫口爆发,全喷在她里面。
他粗喘着趴在她身上,意犹未尽般继续往前顶着,想把精液一滴不漏全堵在里面。
关千愿微睁着眼眸,清晰地觉察出他的龟头还在自己穴里不断吐着浓精,男人早已不动弹,可她却也没了力气再反抗。
“宝贝……”他压上来,吻她:“让哥哥再埋一会,乖。”
少倾,他许是觉得这个动作不尽兴,竟蹲坐起身,鸡巴插在穴里,直接将她屁股抬高放在自己膝盖上。
他轻抚她的小腹,温柔的眼似是能透视过去:“乖,等一会儿。”
“沉琮逸。”她闭着眼冷冷出声:“你觉得这个姿势更能受孕是吧?”
“嗯。”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点头,拿了桌上纸巾为她认真清理着腹部的污秽。
“这跟强奸有什么区别?你告诉我。”喉间涌上一腔血腥,她哽咽着尽数咽下:“你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他无视她的请求,起身慢慢把阴茎抽出来,腥白的浓液追着他往外流出小洞,他没再去管。
“我觉得你挺可笑的,口口声声说喜欢,却一点都不尊重我的思想和人格。”
沉琮逸闭上眸子,再睁开时里面已复清明:“我们算个账怎么样?”
“什么?”
“你回国一个人工作生活与留在这里跟我相比,哪个更舒适一些?”
“不一样。”她摇头:“我想回去边上班边照顾姐姐。这边的工作环境我也不喜欢。”
他无语,急着上去哄:“你还小,不明白一些事情。很多时候人是没有必要主动去吃苦的……”
“小?”她觉得可笑:“我们是同级校友,书都读的一样。麻烦你尊重一下我。”
“好,那这样,我们可以折中一下。”他手机响了,伸手去够,眼还锁在她身上:“你不想把姐姐接过来可以,你定期回去看她,我也可以陪你。”
“然后?”
他看着来电,眉头紧蹙:“愿愿,我们先去把证领了,你的工作我会负责。”
“……”她转了个身无言对着墙面。
“德国那边公司出了些事情,我等下得去处理一下。”
看来是很紧急的事情,不然也不会顾不上时差,在这边凌晨近叁点的时候肆无忌惮打电话给顶头上司。
沉琮逸去洗手间取了毛巾沾水,蹲下身快速给她清理着,一边擦一边问:“愿愿,等下睡起来要干嘛。”
她有气无力:“买手机。”
“哦,手机丢了是吧?”他略微一沉思:“要不等我后天回来咱们一起去买,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大概上午就能到,很快。”
“随便。”
他俯身在她额上印上一个吻:“乖。”
那天他五点就只身去了机场。秘书早早从纽约飞过来在那安静候着,偷偷扫了眼老板眼下的乌青和那道清晰的血痕,心里忐忑,想把包里的遮瑕拿出来给他用,却又不敢吭声。
沉琮逸到是无所谓,登机后坐下,在前座熄灭的电视屏幕上隐约看到自己脸上的惨样,只愣了一下,干脆找空乘要了个创可贴随便贴在脸上。
“……”秘书攥着包带坐在旁边,一脸无语。
起飞前他念着一个小时前还在自己怀里平稳呼吸的女孩,心下一片柔软,写了条短信给她。
沉琮逸:等我回来。
沉琮逸:给我个机会照顾你一辈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