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看,正上方正是一把伞。
而后方,无疑是他。
「不折不扣的大白痴啊唉。」
「你叹气个屁啊!」
我刚说完,就发现他往前走了一步,见我没跟上,他又说,「不走?难得我好心,不走算了。」
我正诧异着,脚却听话的挪着步伐躲避在他的伞下。
嗯,两个人共撑一把伞。
见我跟上,他似乎默默把伞往我这儿放了放,身后的同学见状,也不分男女的贡献出自己的伞和别人共撑,几个人一起撑得都有。
回班的路上我们一句话都没讲,儘管距离彼此很近,但那种情况下我说不出话来,紧张得当他可以游刃有馀地反驳别人的调侃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却慌了,感觉心脏好像快跳了出来一样。
今天的他太失常了。
失常到我的喜欢,也快失控了。
我想我唯一的秘密,不是喜欢他的那份心情,而是那说不出来的,想更喜欢他、想离他更近的那种感觉。
儘管一切都是自作多情,我也愿意一蹋糊涂地栽进去。
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