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涯言简意赅。
他也坐到飘窗处,轻拍两下自己大腿:“过来。”
方珑努着嘴,面对面坐到他大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嘀咕:“这样好像显得我是一个拖油瓶耶。”
“是不是拖油瓶我不晓得,但你这小嘴,快能挂油瓶了。”周涯笑着吻她。
短短不过几天,他笑的次数估计都快能跟过去叁十年的次数持平了。
冰山再冷,也能遇上属于他的太阳。
“周涯你真的好笨,这样哪有要嫁给你啊?没有姑娘想跟‘表妹’住一起的……”
方珑越想,心脏越酸。
他就是这样一个哑,一直在她身后护着她。
怕她被出租车司机诓骗,怕她一个开夜路会遇上危险,怕她手机关机是出了事。
怕她吃不饱,怕她穿不暖,怕她没瓦遮。
无声无息地出现,无声无息地离开。
能说出的关心只是小小
花,那些说不出
的话才是汹涌大海。
“嗯,没有姑娘要嫁我。”
周涯吻上她的唇,似是自嘲,“怎么办,你以前说我会成为孤独终老的老儿,被你说对了。”
眼前的男,不笑的时候眉目冷峻,笑起来时,眼里的热意能将眉
千堆雪融化。
“哎,要是真的没有看得上你,那我就勉为其难,来照顾你这个老
儿吧。”
方珑低,咬了一
他的鼻尖,笑盈盈道,“周涯,下个月我妈忌
,你陪我去‘永安’吧。”
永安是镇郊的墓园,当初方珑母亲去世后,他们将她运回来这边土为安。
周涯挑眉:“我不是每一年都有陪你们去?”
“可是现在你的身份不一样了啊。”方珑伸了根食指,指尖拂过他乌黑浓眉,自己笑得眉眼弯弯,“今年你是我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