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笙吃完饭后,又去书房处理了剩下的文件,处理完后,他站在书房的露台上,接了两个工作上的电话。更多小说 LTXSDZ.COM
夜,万籁俱寂。
江延笙推开了叁楼卧室的房门。
屋内光线昏暗,只开了盏床灯,光线暗淡,厚重的窗帘随风飘动,莫名有种旖旎的氛围。
脚步逐渐靠近大床,光线笼罩着床上那抹身影,安安静静的,听不见声音。
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乖巧地躺在床上。
床褥蓦地往下陷,江延笙先是检查了下她手腕上的绳结,并没有挣脱的迹象。
他掀开被单,手指往她腿间探。
粗长的手指滑到柔软的缝,摸到那冰凉的异物和湿滑的水
,带着一
骚味,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
,薄唇贴在她耳朵上,不怀好意地笑,“这么湿了?”
在他未来之前,她就被那玩意儿弄上了高两回。
温寻并没有睡着,实际上她也睡不着,双手被绑,她触碰不到他,便扭动着腰肢,朝他贴近。
她嗓音喑哑,空无力,“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江延笙抿唇,狭长的眸子眯了眯,握着震动迅速抽
了几下,惹得她忍不住低叫,“嗯嗯啊啊……”
他抽出震动,沾满
水的东西被扔到一边,两根长指探
,找到她的花心玩弄着起来。
震动猝不及防被抽出,汩汩的水
溅出来,里面一阵空虚感,酥麻至极,有力的手指摩擦着那处软
,捏着那颗敏感的豆粒,迅速碾磨,她尖叫着,“呜啊……受不了了,别弄了……”
“舍不得了?还想被它?”他滚了滚喉咙,蕴藏着忍耐已久的
欲,“是要我还是要它?”
她回答的很快,“要你……”
这根震动的尺寸虽然粗大,但质感不行,没有温度,远不及
身上那根东西,她还想要更多。「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叫我什么?”
“江延笙……”
他又了根手指进去,里面顿时涨满,
扭了扭身子,低低地叫,声音又娇又媚,是那种勾引
的调儿,“主
。”
江延笙手指掐住她的下,
她抬
,俯身低
吻着她的脸颊,“这东西都满足不了你么?这么饥渴?”
她被晾了太久,体内的焦渴也愈来愈烈,迫不及待想让他进来,温寻低声哀求着,“求你了……”
“求我什么?”
“求主进来……”
“大嫂,你是真的骚。”
她难受的轻哼着,如泣如诉,此刻也不在乎他说什么折辱她的话了,抛弃了一切,只想让他快点进来。
江延笙一手掐着她的腰,让她避无可避,接着粗的扯开了她的内衣,握住她两个
子重重揉捏,“腿分开,
抬起来。”
她依言照做,抬起腿夹在他的腰上,羞涩地咬着唇,呼吸急促起来。
江延笙从裤袋里掏出了个东西出来,撕开子,熟练地套上,尺寸正好适合他的。
直接挺身而。
里面已经够湿滑,进去得并不艰难。
欲望瞬间被填满,有种满足的畅快,她舒服地仰起脖子,如同被抛下水,游走于海的鱼。
她里面绞的越发厉害,江延笙动得艰难,他将她抱起,一掌拍在她上,“夹太紧了,放松点。”
她抖着两条纤细的腿儿,一瞬间,快感迅速窜遍全身,脑中有道白光闪过,脚趾都忍不住紧绷起来,江延笙才抽了几下,她就
了水。
趁她还在高之中,男
压着她疯狂顶弄。
“你是M吧,我越这么对你,你越喜欢,对吧?骚货。”
温寻觉得羞耻,哭着摇说:“不,我不是……是你
我的……”
她也没想到,这副身子已经敏感到这种程度,是被他调教得太好了。
“不是什么?不是骚货?可你明明就是啊,我这么弄你,你下面的水流得更欢了。”他低声笑着,看着她身下湿润的床单,无地嘲讽。
他故意说那些难听的话刺激她。
她咬着唇,不停的摇,汗水和生理眼泪流下来,掺和在一起。
乌黑长发跟着甩动,两只雪白饱满的子不断在他眼前弹跳,一脸被
欲浸染的娇媚,表
,男
看了,兽欲只增不减。
卧室里只剩下靡的
体拍打之声,混合着窗外阵阵淅沥的雨声。
温寻浑身像是散了架,身体与意识分离,腰不是自己的,腿也不是她的。
“不是想让我滚么?”
“不……”
她将脸埋在枕里,低声呜咽着。
江延笙又重重顶了十多下,拽着领带将她拉起来,膝盖分开跪在床褥上,这个姿势进得更加
,也方便他动作。
她腿没有力气,要不是被他锢着腰,早已经瘫软在床上了。
小和
部被撞得生疼,她缩着身子想要退,江延笙手贴在她的小腹上,每一下都顶在最
处。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进去时毫无保留,完美贴合。
他看着她沉沦在欲中的样子,心中划过一丝扭曲的满足感。
就算她和江鹤池结婚了又怎么样?现在着她的
,还不是他江延笙?
江延笙问:“你和江鹤池,在这张床上睡过么?嗯?”
这问题,他不是第一次问。可他每次主动提起江鹤池,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睡过吗?他厉害还是我厉害?”他又问了一遍,顶在花心处,不厌其烦,像是在求一个肯定的回答。
温寻涣散的双眼重新抬起,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邃的
廓,掌心下是男
炙热滚烫的体温。
她不知道他问这种问题有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在执着什么。
刚才那一下,她差点要死过去,缓过来之后,扯唇轻轻笑了,反问道:“你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你是希望我和他睡过呢?还是不希望?”
江延笙眼倏地变得狠厉,表也让
无法琢磨,大手抬起,又是一掌落下来,白
的
顿时红肿了起来,她跟着求饶,“啊啊……主
……”
在她看不见的视线盲区里,江延笙狭长的眸子里跳跃着簇簇火光,如同林里猎
捕捉到自己的猎物般,满足又得意。
然而,江延笙从未把她当成自己的猎物。
她不是他的猎物,是他的掌中之物。
而这掌中物,只能是他一个的所有。
了数十下,江延笙才抵着她的
出来,浑身有种酣畅淋漓的快意。
他将满浓
的套子拔出来,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又从
袋里掏了个新的套子出来,动作熟练套上自己的巨物上。
随即翻了个身,躺在床上,让她自己在上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