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
齐思钧叹了口气,一本正经的胡诌,“大师还说我命里有一劫,就发生在20岁这一年,要是运气好渡过去了就平安无事,没渡过去那就是我的命数了。”
“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还这么迷信。”
温寻去上洗手间之际,阮舒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开口:“齐思钧,你没机会了。”
“为什么?”
她语气充满了幸灾乐祸,眼看着对方因为她的话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因为再过两月,她就要出国了呀。”
齐思钧愣住,一瞬间,心口像被团棉花堵住,不痛不痒,却有些酸涩。
很怪,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明明他和温寻才认识了不久,难道这就是动心的感觉?
可这种感觉刚出现没多久,他就又尝到了心碎的滋味。
第一次心碎,在突然得知她有男朋友了。
第二次心碎,是因为她不日就要离开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