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丁还是单纯的心理作用,我确实觉得舒服的多。
然而,想到妹妹,我依然会心头一紧。
默默地抽完了那根烟,我才好不容易重拾工作的兴致。我一边调出那个目击者的资料一边苦笑,这次擅自把战斗员赶走,回去铁定要被老闆给刮一顿了。与杜宇卫相比,这个叫做苗德的傢伙简直就是另一个次元的人,国中是肄业,进少年感化院三次,前科多到不行,但因为有明确的精疾病,所以监狱倒是一次也没去过,但十八岁那年的生日他就被送去强制治疗了。从出生年月日来看,现在应该三十出头吧,这点倒和杜宇卫差不多。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
线索一分为二,出现了岔路,但侦查的人反而少了。我把整个案子从头到尾仔细地想了一遍,还是先去找苗德比较好吧?万一他真的只是疯了乱讲话,那么去找杜宇卫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虽然跟精病患的沟通不是我的专长,但我可以用我的能力将当时的影像『读』出来吧?至少得试试看才行。
于是我发动车子,往北投的医院开去。